李牧猶豫著問道,說完手便探向腰間。
然而,李牧一向遵從裸睡的健康好習慣,腰間除了他那引以為傲的馬甲線,便什么都沒有。
此時的元寶,雙頰緋紅,說完剛才的話,早已有些喘不過氣來,索性眼睛一閉,趴在那里裝死。
對于李牧的問題,閉口不答,畢竟侍寢這種話,她是打死也說不出口。
“你不要亂動!”
李牧見元寶不吭聲,也沒追問,翻身就跳下床,決定還是將事情弄清楚的好。
畢竟他對元寶,確實有幾分喜愛,雖說這般放了也就放了,但心里始終會落下疙瘩。
李牧大致可以確定,他沒發現元寶靠近,多半和訓蒙中的真氣,憑空消失有關。
這訓蒙雖說好用,卻也時不時鬧妖,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就在李牧去找銅板時,元寶糾結了半天,還是翻身坐起,看到月光下,李牧的身影,感覺身體陣陣發燙。
旋即,發現李牧拎著腰帶,向床邊走來,心里一突,似是明白了什么,兩個小拳頭并到一起,往面前一伸,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李牧從腰帶中抖出銅板,在手中掂了掂,轉向元寶的目光卻是一愣,不由問道:
“你這是干什么?”
“元寶,元寶知道的。”
元寶咬了咬嘴唇,略一掙扎,低聲道,
“元寶看過的,書上說,殿下與悠戎女俠初遇時,產生了口角,殿下就將女俠綁在了絲瓜架上,從此結下了不解之緣。”
「我去!你們賣這種書,官府同意嗎?」
「老子明日一定要仔細品讀…呸!好好審查一下,你們是怎么編排老子的!」
李牧隨手將腰帶丟到一旁,順勢坐到了床邊,想了想,又將一旁的薄被拉過來,蓋在腿上,這才開口問道:
“元寶這么晚跑來,你家小姐知道嗎?”
“不…不知。”
“所以元寶是來……”
“這次真的是元寶自己想來的,元寶想好了,殿下,殿下不要趕元寶走好不好。”
說話間,元寶的小手穿過李牧的腰間,從背后貼上了他的背脊。
李牧心中也是長長的松了口氣,順手將銅板丟到一旁。
轉身摟住元寶,躺在了軟榻上。
然而,方才還熱情如火的元寶,身子卻是猛的一顫。
李牧自是察覺到了這些,想了想,開口說道:
“小元寶不愿與我說說心里話嗎?”
聽到這話,元寶緊繃的身子漸漸放松,抬頭望向李牧。
她雖什么也看不到,但撲在臉頰上的炙熱鼻息,卻讓她十分安心。
“元寶仰慕殿下,能得殿下垂青,已是無憾……”
“但殿下,殿下能不能答應元寶一個請求。”
「這個時候講條件,會拉低你在我心里的平均分。」
李牧微微蹙眉,雖有些不喜,但還是說道:
“傻丫頭,你明早說,我還會不依你?算了,你說便是。”
聞,元寶的眼中閃過一抹慌亂,忙解釋道:
“不一樣的,元寶,元寶是要和殿下說心里話,若是,若是明……”
“那便是恃寵而驕,元寶,元寶不能也不配因此脅迫殿下。”
李牧沒想到,元寶竟是這般想的,一點小陰霾就此結過,口中調笑:
“那我要是不答應你呢?”
“那,那定是殿下有別的考量,元寶,元寶都聽殿下的。”
“傻丫頭,你說便是。”
說著,李牧的手,也變得不安分了起來。
無論元寶提什么要求,李牧應與不應,今晚這路,是一定要走的。
走心還是走腎,就看元寶要說些什么了。
小丫頭一往情深,李牧又怎可辜負了佳人。
訓蒙中的真氣全無,眼下送上門的充電寶,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兩條路,李牧都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建設,絕不會有半點心理負擔。
耳鬢廝磨間,卻聽元寶,聲音顫抖的說道:
“殿下,殿下能不能不要打小姐的主意。”
“???”
“你說誰打誰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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