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有兩個女子來府上尋您,奴婢-->>已經將她們安排在偏廳休息了。”
    李牧微微點頭,想來便是那唐沁和她的仆從。
    剛要進門,卻聽秋菊又道:
    “蘇姐姐,現在也在那里,那女子好似有什么靈丹妙藥,可以治療蘇姐姐臉上的疤痕。”
    聞,李牧面色一喜,抬腳便要跑去偏廳看看。
    “還有,之前有幾個丫鬟,她們。。。”
    李牧眉毛抖了抖,無奈的看向秋菊:
    “要不,今晚將她們送到我房里?我親自教訓?”
    “那怎么行!那豈不是成了獎賞!”
    秋菊一下急了,隨后看到李牧玩味的眼神,這才發現是自己被李牧耍了,低著頭小聲道:
    “可她們都是陛下賜下的,奴婢也不敢輕易處罰。”
    “這種小事,也用的著和世子說嗎?”
    這時,夏荷快步走到李牧身后,對秋菊訓斥的說道,隨后躬身看向李牧,
    “世子,是奴婢沒有教導好妹妹,請世子恕罪。”
    李牧擺了擺手,徑自踏入府門,頭也不回的說道:
    “幾個小丫鬟而已,知錯能改就罷了,若是屢教不改的,就讓她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說著,突然腳步一頓,轉頭看向二女,
    “你們也一樣,不要辜負我的信任。”
    說完,李牧便加快了腳步,向偏廳走去。
    秋菊聽到李牧的話,眼神復雜的看向夏荷,小聲道:“大。”
    然而剛一張口,便被夏荷一把捂住了嘴,隨后扭頭看向李牧離開的方向。
    …
    李牧離開后,腳下的步子便越來越快,幾個閃身,已是到了偏廳。
    但面前只剩半扇的大門,卻看的李牧一愣。
    旋即也顧不得多想,直接便沖進了屋子。
    還未等李牧看清屋中情況,空氣中傳來兩道噗噗的破空聲,一紅一藍兩道真氣,直擊李牧的面門。
    李牧下意識的便想要運氣抵擋,手都伸到一半,卻還是一縮脖子,蹲了下去。
    兩道真氣擦著李牧的頭頂飛過。
    “這躲的倒是實在,就是屬實不怎么好看。”
    葛沛凝看到李牧狼狽的樣子,不由的失聲笑道。
    李牧聽到這嫵媚蘇骨的笑聲,心中一驚,緊接著又是到蘇雨薇的驚呼聲:
    “葛姐姐,是相公,別動手!”
    李牧這才看清,此時的屋中,蘇雨薇躲在一個蒙了面女子身后,半露的香肩若隱若現,顯然是沒有穿衣服。
    “相公,這位姐姐在替我上藥,方才她們以為是有賊人闖入,這才出了手,你不要怪她們。”
    李牧擺了擺手,笑道:“打的好!就是方才留手了,下次記得直接下死手!”
    聞聽此,葛沛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嬌聲道:
    “你這小子,著實有趣!”
    隨后又有些好奇的打量著李牧:
    “方才明明見你已經抬了手,卻又為何偏偏不動用真氣阻擋?”
    李牧站起身,仔細的關上了房門,隨后站在破掉的那半扇門前,見破洞被自己擋的嚴嚴實實,這才開口說道:
    “夫人忘了,我有傷在身,不便動用真氣。”
    “奴家已經聽這丫頭說過了,如今奴家來替你瞧瞧,自然要親眼看看是怎樣的癥狀。”
    葛沛凝擺了擺手,語氣雖是鄭重,但這充滿磁性的聲音,還是讓李牧有些難以招架。
    尤其是她提出的這個要求,讓李牧覺得她是在挑逗自己。
    這時,蘇雨薇已經穿好了衣服,快步走到李牧身邊,拉起李牧的胳膊說道:
    “相公,要不我們就按蘇姐姐說的做吧,你之前的樣子,雨薇很擔心你。”
    李牧的嘴角抽了抽,想到葛沛凝可能是皇帝的女人,便將目光轉向唐沁,問道:
    “司命可也是來為我瞧病的?”
    唐沁上下打量了李牧一眼,微微點頭,用其極好聽的聲線說道:
    “先算賬!后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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