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雅長的美,皮膚光滑,身材極佳,自小男扮女裝,渾身上下,干干凈凈,打鼻子一聞香噴噴的。
    她還閱遍百花,經驗極其豐富,床榻之上,花樣極多,行事也溫柔,又會習慣性的照顧女子情緒……
    畢竟,偷情的男人嘛,若是無法服侍的女子身心愉悅,誰還跟她偷第二回?
    楚湘雅經驗豐富活,會來事兒。
    史宏飛雖然是第一次,但居然不疼,感受也還不錯,他就像一個雛兒,對上那花街柳巷的煙花女子般。
    又有些滿意,又有些嫌棄。
    至于第一次情節?
    楚湘雅真是想的太多了!!
    意外的懷上孩子,史宏飛也是有些驚訝的,他真就吃虧在對這事沒經驗上,忘了喝一碗避子湯。
    可他驚訝歸驚訝,也只遺憾了一,兩天的時間,就決定把孩子打了。
    誰都不能影響他的事業和前程。
    史氏死了,楚清晏太陰太狠,是個靠不住的白眼狼,幫楚湘雅恢復身份,希望太小,投入太大。
    也不是個正經活兒。
    他還是要好好做他的中立派,保皇黨,跟兩方都拉好關系。
    不能被綁定一派。
    他和楚湘雅的婚事,可以存在,但絕對不能成,所以,這個孩子,自然沒有存在的必要。
    但,話不能這么直白的說。
    史宏飛微微抬了下眼簾,看著楚湘雅仿佛誠懇,實則警惕,瞬間陰沉的模樣。
    狗急跳墻,不得不防。
    史宏飛神色稍稍緩和,仿佛被她說的那些和了些‘情愛’,‘家庭’,‘白頭偕老’給打動了一樣。
    他眉眼間帶出一些動容,卻也沒有松口,依舊冷漠的,氣惱的,無情的說出一句,“你的話也能信?”
    “水性楊花之輩!”
    這話說的是真難聽,可楚湘雅也是真不在乎,尤其,諷刺至極的話語里,還帶著那么一點點的勤奮和妥協!
    女人嘛,若不是在乎男人,誰在意他楊不楊花,水不水性啊?
    “史大哥哥,我的好宏飛,你別說賭氣的話了,我知道我錯了,以前我的那些習性,你曉得的,都是心里太憋屈了,所以鬧著玩兒的。”
    “如今,咱們兩個有了說法,日后成親,一家三口,我保證,把那些不好的習慣都改了,咱們就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我至此以后,就只愛你一個人。”
    “我發誓!”
    楚湘雅舉起手指,賭咒發誓。
    史宏飛抿了抿唇,依舊沒個好臉色,卻是松了口。
    “話誰都會說,誓,也是長了嘴就會發,我不信你的語。”
    “且看你的表現吧。”
    先拿話挾制住她,找個機會,出京一趟,把胎兒打了,在恢復好身體。
    落胎不是小事,對女子身體的影響,也絕不小。
    身體是政治生涯的本錢,一個月的休養,肯定是要有的,他坐月子時,身邊也要有妥帖的人伺候著,大夫、養婆,也不能少了。
    而他是個官員。
    身側還有楚湘雅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