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門簾,一眼就可以看盡帳篷。
帳篷內水漬四濺,可見剛才場景多激烈。
再抬目望過去,身形挺括的男人就坐在門后,獨留一個寬闊背影背對他們,正對著門的女子眼尾微紅,發鬢微濕。
一看就是受了欺負敢怒不敢的模樣。
他們還欲細瞧。
就見那男人轉過頭來,目光冷冽。
一群年輕的貴族公子哥肆意大笑:“世子爺可悠著點,明兒還約了打馬進城,您這……”
那群人瞧著秦執,笑得斜肆。
“您這請客,請定了!”
秦執哼笑一聲,開口狂妄:“不服?明日你們且等著爺,與爺較量!”
門簾子落下了,外面又嬉笑開來。
秦湘玉與秦執四目相對。
他屈指扣了扣桌子,簡意賅:“吃!”
其實秦湘玉并不餓,剛才她就想假以此出去而已。
眼下瞧著這炙烤得油膩膩的羊腿肉。
卻怎么都下不去嘴。
“你在騙我?”他開口,口吻不善。
“沒有。”秦湘玉頂著目光啃羊腿。
啃到一半,又見秦執幽幽的望著她。
只得繼續啃,直到她惡心的想吐,這才放開了羊腿。
“我吃飽了。”
秦執點頭,“繼續洗。”
行,今日是躲不過了。
他又叫了水。
秦湘玉這下不搞幺蛾子了,反正也反抗不過。
還要備受折磨。
半夜秦湘玉吐了幾次。
第二日是真的下不了床,倒不是她和秦執發生了什么,而是,她吐的虛脫了。
再加上這一路勞累,昨晚又濕了衣服吹了冷風,積累到一起,就病了。
秦執還是與人打馬入城。
秦湘玉醒來時,秦執已經走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