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玉一聞這酒意,腦袋更是重的厲害。
扶穩了丁香。
只聽丁香急厲喝:“二公子!天色已晚,我們姑娘不便與你敘舊。煩請二公子抬腿移步,我們姑娘須得回院歇著了!”
秦席玉哪里被一個丫鬟這樣指著鼻子說過,當即冷下了臉:“你算什么玩意兒,二爺與你家姑娘說話,識趣兒你就一旁站著去。若是不識趣兒……”
秦席玉陰惻惻的看了她一眼:“若是表妹教訓不了丫鬟,表哥也可以代勞。”
丁香還欲再說。就被秦湘玉拉住。
一個丫鬟實在不宜與主子對上。否則,秦席玉一句話,便是亂杖打死了,旁人也叫不出一聲屈。
畢竟,是以下犯上。
丁香護她,她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她笑了笑:“二表哥說的是哪里話,我這丫頭說話是急了些,只不過是因為我今日實在不勝酒力,此刻腦袋實在痛得厲害,她焦急我的身體,故而說話沖撞了二表哥,還請二表哥恕罪。”
秦湘玉微微彎身,行了個禮,向秦席玉示弱以求揭過這事兒。
美人示弱,哪有不應之意,秦席玉略揚了揚下巴:“倒也沒事,只是表妹記得警告這丫頭,莫要再次行無狀。再說,正是因為表妹頭疼的厲害,這才該去亭中歇歇腳散散酒氣不是,表哥最是清楚此事了。”
“來,表哥扶你過去。”他說著,就伸手過來。
那日大哥如何掐上這細腰的,今日,他就如何。
想到這里,不禁有些意動。
怎料秦湘玉后退半步。
卻不料被秦席玉攥住衣襟。而她卻如何都掙不開。
觸手嬌軟,果然同他想象中一模一樣。
秦席玉瞧著那段衣襟,明明府中人中的都是同樣的料子,這這衣裳穿在秦湘玉身上,似乎有了別般意味。
就是比旁人更加窈窕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