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加急去了幾次信,也沒個消息,想著無論如何也要拖到爺回來拿主意。
就去寶墨齋找老太太。
怎知,太太竟然閉門不見。
福祿再蠢,也知道這是早有預謀。
而表小姐不知從什么時候就開始謀局。
可這面秦湘玉閉門不出,陶氏那面推說不見,竟是連個回旋的余地都沒有。
福祿著急上火的在湘荷院附近盤旋,看能不能逮著表小姐,好歹得把這婚事攪和了,不然大爺回來沒法交代。表小姐不知大爺脾氣,他可是知道的真真的。
大爺這人冷起來的時候冷酷無情,心狠手辣。要是這事兒真落到那步田地。
不止表小姐,他都沒好果子吃。
一連守了幾天湘荷院,福祿都沒合眼。怎料莫說秦湘玉,連丁香都沒出院子。
今早頭暈目眩竟然昏了過去。昏過去前忽然想到,此前聽爺說,翠竹苑那面和湘荷院走得挺近。
丁香聽到容月生病的消息著急的不行,決定去看看。正好今日福祿也沒守在院外,就和表小姐說出去瞧瞧。
秦湘玉想著那日丁香和容月發生的矛盾,緩和一下關系,于是便叫她去。
怎奈這一去,半天都沒回來。
秦湘玉直覺不妙,準備去尋丁香。
剛踏出院子,就見福祿蹲在墻跟兒咬牙切齒的盯著她。
“表小姐可叫奴才好等啊。”
他揮了揮手,身后就立刻有人把回去的路給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