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生命警告。
好,她忍。
她就不信,你一個近三十的大男人還能玩這無聊的游戲半天。
秦執倒是沒有玩半天,就是玩了個不亦樂乎。
“表妹。”他突然開口。
秦湘玉嬌滴滴的瞧著他:“嗯?”
“我想過明路了。”
“什么?”
她整個人如遭雷劈。
“抬你做姨娘。”怕她不明白,秦執加了一句。
“也是時候,該與太太說了。”
早前不愿順了陶氏算計的意,后來愿意隨秦湘玉玩玩這貓捉老鼠的游戲,到現在,也是時候,該將自己的戰利品收入囊中了。
秦執向來不會委屈自己,做人做事大刀闊斧。
這兒女情長的你來我往,他不屑與秦湘玉裝了。
早前是他不悟,只想著讓她逗弄她以報欲擒故縱之仇。
后來發現她似乎真有不愿。
秦執是誰,天之驕子,只他略放出意思,盛京的女人,便得像下餃子般一個個往他懷中跳。
秦湘玉這樣陽奉陰違,虛情假意的人,他還真沒見過。
他定要她愛他到死心塌地。就像她裝的那般。
再后來這便宜表妹似乎亦真亦假,以至于他都看不清她是否愛他。
現在想來,他何必要在意她是否愛他。
他對她起了興,她就得入了她的房。
從此,她的生殺予奪,只能是他。
既拿定了主意,秦執就抬了手:“福祿。”
像是意識到什么,她厲聲:“表哥!”
“怎么了?”
秦執剛話落,福祿就跑了進來。
見秦湘玉坐在秦執腿上整張臉煞白煞白的,以為秦湘玉惹了秦執惱怒的福祿越發小心:“爺,可有事吩咐?”
秦湘玉搶在秦執開口之前,面頰淚漣漣:“表哥,我尚在孝期百天內,若是旁人知道表哥此時納了我,恐拿此事做文章。誹謗我倒無妨,可我不想因此事讓表哥名聲受損。若是傳出什么閑話,我便是以死都不能謝罪。”
福祿抬頭,名聲,他家爺還能有什么名聲。
福祿想著秦執斷然會拒絕,沒想到秦執竟然出聲詢問:“那你想何時擺明此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