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下樓，然后來到了對面樓下。

剛剛陸衍止還在想，霍墨的人之前一直守在這里最近看不見，現在，直到他走到了樓道里，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過來阻止他。

這個發現，讓陸衍止更加不安。

他才在那邊的公寓呆了幾天，怎么……一切事情好像都變了，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什么都不知道。

想著，陸衍止走進了電梯里，隨著電梯層數不斷地往上蹦，他的心，也愈加緊張。

“叮！”

隨著一聲電梯的聲響，陸衍止來到了時念之前所租的房子所在的樓層。

一路走到了她租的房子門口。

門是開著的。

陸衍止徑直走進去。

“……對，通風不錯，之前的租戶很喜歡，如果不是……”男聲說著。

“她人呢？”中介正和想要租的租客介紹著，就被陸衍止打斷。

中介疑惑轉過頭來，看著陸衍止。

“請問你是？”中介愣了愣，然后似乎認出了陸衍止。

一邊的女人也瞪大了雙眼：“你是……”

可是陸衍止卻根本不管他們是怎么想的，只是雙眼死死地鎖定著中介。

中介想了想這才明白陸衍止說的是什么。

“您是指之前住在這里的租客？”中介問道。

陸衍止點點頭，視線依舊鎖定著中介。

“陸總，這個我不清楚，我只是一個中介，只是知道這間房子空了出來，最近來帶看而已。”中介說道。

“空了出來？”陸衍止重復著中介的話，心中的情緒翻涌著。

“嗯。”中介和女人對視了一眼，然后說道，“這間房子之前的租客不租，搬走了。”

陸衍止似乎用了一會兒，才理解了中介說這話的含義。

她搬走了。

是發現了他的存在，所以特意搬走的？

還是因為其他的什么？

陸衍止的眼前出現了霍墨的臉。

難道，和霍墨有關？

想起之前看到的一次次得，霍墨和她的親密。

兩人擁吻的場景一次次出現在他的眼前，霍墨的欲望，她的不拒絕……這讓他有一種不好的猜想。

心臟嘭嘭地跳動著，血液嘩啦啦地沖刷著他的血管。

難道……

這個可能性，幾乎摧毀了他。

“陸總？”似乎是因為陸衍止沉默著站在這里許久，中介嘗試著開口。

陸衍止這才回過神來，一雙眼睛已經紅了一圈。

陸衍止壓制住洶涌的情緒：“抱歉。”

他把身上所有現金拿了出來，塞到了中介手里，然后轉身就走。

“陸總，這……”中介看著手上這一沓現金，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還想追上去問，可是陸衍止已經頭也不回地消失在走廊盡頭。

留下中介和那個看房的女人面面相覷。

“要不……一人一半？”中介嘗試著問道，“看著像是給我們兩個人的補償。”

“好。”女人點點頭。

……

與此同時，陸衍止已經下了樓。

夜風習習。

他大步走向停車場。

他的胸中像是有什么在不斷地鼓脹著，幾乎要將他的心臟給脹破。

她在哪里？

是不是和霍墨在一起？

現在天這么晚了……

陸衍止坐進了車子駕駛座里，啟動車子，快速往外面開去。

陸衍止先是開到了的她所租的辦公室樓下。

一路匆匆上去，發現她沒有在加班，辦公室里的燈已經滅了，黑漆漆的。

陸衍止的雙唇緊抿。

一路下樓，他開車來到了a市第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