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然的心中仍舊貪圖著寧如夢,此刻就算蘇寶珠松口,他卻不想不能娶自己心愛之人入府。
“我的好兄弟。”
許甄然走了過來,在他耳旁低語了幾聲,他神色瞬間變得凝神了起來。
“也罷,既然是相爺一片好心,我自不好推脫,但是你也要答應我,成婚之后與你從前的那些事斷的干干凈凈,再不要有相連。”
他二人便就此定了下來,話傳到在一同飲茶的相爺和侯爺眼中,二人皆心滿意。
“如今侯府與相府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就是不知本侯要做些什么,才能幫相爺將他從那攝政王的位置上拖下去。”
相爺卻顯得穩重不少,看著面前如此急于求成的他,卻露出了幾抹詭異的笑。
“你也不曾想想,那位送一個罪人去皇陵,似乎已耽誤了將近半年之久,也不知這皇陵之中究竟有誰,讓他如此忘乎所以。”
就連京城之中的事情都不管不問。
“您的意思是……”
他打開窗,目光落在門外,略帶著幾分秋意的風。
“這一打眼,竟連這秋日都已經快過去了,可他還沒回來,你說他會不會就回不來了。”
“相爺的意思難道是他如今……”
“本相可什么都沒說,是他自己覺得…那皇陵之中安全的很,擠破了腦袋,也要將太子的牌位送進去,非得要以身犯險,又與本相有何關系呢?”
他也不過是早幾日接到了那處有些逆臣作亂。
但誰又能想到攝政王會剛好與之碰上呢。
“要是那些人能夠直接殺了他,你我并不必再……”
“侯爺說話可要三思,那位不管怎樣也是你名譽上的女婿,若真是死了,可憐的不還是你那無辜的女兒。”
他面上帶笑,似乎二人談論的并非是一人之身。
“是,是本侯失。”
他并未怪罪侯爺,反而是想到已經定下的婚事再度開口。
“這婚事既然定了,就早些辦了吧,整著若是他的失真傳回了京城,到時又要守了喪期,這婚事又要往后拖了再拖。”
“是,明白。”
——
軒轅玨在整個皇陵附近已經搜尋蘇雨柔的下落七日。
那書房之中,人人都不敢輕易開口。
甚至就連云舒也不敢輕易走動。
生怕會驚擾到那位,就讓他再生氣火。
“都多少日了?一個女人的蹤跡你們都找不到,本王要你們有何用?”
他將手上的文書重重地拍在桌上,目光落在正滿屋子跪著的人身上。
自從那日,蘇雨柔就好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看似好像仍存在于這世間,但卻無人能尋其蹤跡。
“是屬下們無能,實在無法查出王妃究竟被何人帶走。”
他如今想聽的并非是這些譴責之,更想聽的是蘇雨柔如今身在何處。
“找,繼續給本王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本王就不信這些逆臣綁了本王的王妃,就真能夠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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