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凌波怒極反笑,“本座就是只剩半口氣,也要先捏死你。”
自從接管初家,還從未有人敢如此忤逆他。
她簡直是在找死。
蘇傾暖壓根不懼。
自他出現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今天。
生死一戰,在所難免。
她只是偏頭看向靜和公主,“有沒有興趣聯手?”
即便初凌波內力被壓制,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這就是她得知靜和身份后,快馬趕到這里的目的之一。
靜和公主雙手環胸,“我為什么要幫你?”
她們可不是一路的。
“不是幫我,是在幫你自己。”
蘇傾暖顯然不上她的當,“如果我們敗了,無論你還是你背后的桑悔道長,都無法再制得住他。”
她一針見血的戳破事實,“你們手里是有蠱王不假,可是他,只怕也已練成了玄天功。”
若桑悔的實力真能碾壓初凌波,那么當年他就不會敗。
這些年來,也不用苦苦隱藏身份,于夾縫中求生。
那場關于“前世”的夢,是在故意誤導他們不假,但也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提醒?
鷸蚌相爭,他這個漁翁,才能最大得利。
靜和訝然,“倒是有點本事。”
聽說,能練成玄天功的,幾百年來,初家也就出了那么一兩個。
“而且――”
蘇傾暖似笑非笑,“你身上有蠱王,他注定不會放過你。”
三方相爭,誰也別想置身事外。
“想聯手?”
初凌波忍著劇痛,強行運功,大力向她抓來,“下輩子吧!”
大有一副不將她立即斃于掌下,誓不罷休的姿態。
蘇傾暖早有準備,立即退開,并及時抽出殘雪。
末了,她迅速向后吩咐,“青竹,讓他們快退回驛館。”
這些士兵都是臨時被抽調過來,護送靜和入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