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更是肆無忌憚地冷笑道:“今日,你們四個,一個都別想走。”
“就憑你們幾個天一境、天三境的螻蟻,也敢覬覦我的女人?”姬祁躲在天譴龐大的身軀之后,手指如劍,直指對面那七八個低階宗王,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想要得到我的女人,先問問我的仆人答不答應吧。”
“哈哈,一條老狗也敢在這里叫囂?”對面的宗王們顯然未將天譴放在眼里,語間充滿了侮辱與挑釁,直接將天譴罵成了老狗。
姬祁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湊近天譴的耳邊,輕聲說道:“這些家伙的素質真是太差了,動不動就罵人。我都聽不下去了,你還能忍嗎?”
天譴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他低沉地喝了一聲:“住嘴!”
然而,對面的宗王們并未因此收斂,反而更加囂張地朝這邊沖來。他們手中符篆飛舞,打出一片恐怖的血云。十幾道威力驚人的符篆,如同蛟龍出海般席卷而來。
“哼,這都是你們自找的。”天譴冷哼一聲,出手如電。只是一掌輕輕拍下,甚至沒有引起一絲波瀾。那七八位宗王便如同被颶風卷起的落葉般,瞬間化作了飛灰。天譴大手一揮,虛空中的血云與符篆瞬間消散,一切歸于平靜,仿佛從未發生過一般。
姬祁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天譴的實力竟如此恐怖。之前雖也見識過天譴的手段,但從未見過他如此輕松地解決對手。
姬祁心中暗自嘀咕:“這家伙的實力,恐怕連慕容嘯那樣的準圣人強者,甚至是真正的圣人強者,都要忌憚三分吧。”
“恐怕他在我面前也難以支撐十合吧?”藍霓掩面,滿臉難以置信地望著天譴,氣呼呼地指責道:“老匹夫。你這是在濫殺無辜。”
然而,天譴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好吧,下回我不濫殺了,直接將你送給他們便是……”
藍霓聞,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躲到慕容悅身后,嬌嗔道:“悅姐姐,你帶我離開這里吧,我不想和這一老一小兩個混蛋待在一起,太可怕了……”
可是,天譴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意味深長地說道:“可惜啊,你走不了了……”
“什么?走不了?”藍霓聞,心中一緊,追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們是不是還抓了我的姐妹?你們簡直太喪心病狂了,這是虐待,是剝奪我的自由。”
天譴對藍霓的吵鬧感到十分厭煩,伸出手指,輕輕一點她的眉心。
藍霓的雙眼瞬間失去光彩,整個人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再次陷入沉睡。
“老家伙,你要懂得憐香惜玉啊。”姬祁看著天譴,一臉正氣地教訓道,“她好歹也是個漂亮姑娘,你動不動就讓人家昏睡,這樣多不好呀……”
天譴以一種仿佛能穿透人心的銳利目光,慢慢掀開了姬祁心中的秘密,嘴角上揚,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可別向她們透露,你心里其實正打著如意算盤,幻想著我們這群‘多余’的人都不在場,那位藍霓小姑娘又恰好陷入沉睡,你便能毫無顧忌地對她進行一番‘特殊指導’,教她如何拓寬眼界,不對,更準確地說,是‘豐富體驗’……我所非虛吧?”
姬祁心中猛地一顫,額頭上細汗密布,暗自驚嘆天譴的洞察力實在太過驚人,連他內心深處最隱秘的念頭都無所遁形,他竭力保持鎮定,反駁道:“你休要憑空捏造,本公子的名聲,豈能因你幾句無憑無據的指控就毀于一旦?”
然而,就在剛才,他的確閃過那么一絲邪念,幻想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找一個靜謐之地,好好“教導”一番藍霓,讓她學會如何收斂她那鋒芒畢露的辭。
“真是卑鄙無恥。”慕容淺淺聽后,臉頰緋紅,羞愧難當,連忙轉過頭去,不敢再與姬祁對視。
米雨雯則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打量著他,臉上寫滿了失望與不屑。
慕容悅則尷尬地笑了笑,試圖化解這尷尬的氛圍,連忙轉移話題道:“前輩,我們還是趕緊啟程吧,以免再生變故。”
“你們稍等。且聽本公子一,莫要中了這老滑頭的詭計。”姬祁急中生智,試圖挽回自己的顏面,“我姬祁,何時有過如此不堪的念頭?分明是這老家伙心懷叵測,故意誣陷于我。”
然而,無論他如何辯解,三位美女都不再輕易相信他。畢竟,天譴的天眼一路上所展現出的非凡能力,已經讓她們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唉,自食惡果啊……”天譴搖了搖頭,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便大步流星地帶著三位美女繼續前行。
姬祁則被孤零零地拋在原地,身旁是沉睡不醒的藍霓。
“你們這群沒情沒義的家伙。”姬祁心中暗罵,卻也只能無奈地抱起藍霓,準備找一個隱秘之地排遣心中的郁悶。
就在這時,他突然心生一計,想要戲弄一下藍霓,就在她身上即將受到那輕輕一撫的瞬間,前方忽然響起了米雨雯那清冷如泉的聲線:“煩請尋個恰當之處再續那不雅之舉,至于你先前的提議,我尚在權衡之中。”
這話一出,姬祁猶如被天雷劈中,整個人瞬間萎靡不振,他意識到自己的小算盤已被識破,只得悻悻然收回那只懸在半空的手,抱起藍霓,匆匆尾隨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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