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祁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他坐在看臺上,手指輕輕摩挲著看臺邊緣的石頭。不經意間,目光落在了聞茜的胸前。那里因動作幅度微微敞開,露出了一片白皙細膩的雪肌,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誘人。但就在這時,聞茜突然察覺到了他的注視。
她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怒目而視:“看什么看!信不信我現在就挖了你的眼睛!你們這些分閣的男人,除了我哥,簡直沒有一個像樣的!連武閣的人都比不上。如果你們真有本事,就去打敗武閣的人,說不定我還會考慮給你們一個追求我的機會。”
聞茜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冰刃,犀利而無情,擊碎了周圍修行者的幻想。他們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寒意。
嘿,小姐,你可曾想過,你的兄長是何許人也?他正是我們敬仰的大師兄,一位已臻至王者之巔的絕世強者!我們這些尋常之輩,又如何能與他那般的存在相提并論?他的修為、實力,早已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成為了我們只能仰望的星辰。
武閣之人,個個實力強橫得讓人瞠目結舌。他們膽敢來我們分閣挑戰,顯然是胸有成竹,信心滿滿。這場較量,從一開始便注定了是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我們分閣想要勝出,簡直如同登天一般艱難。
眾人緊緊盯著場上的戰斗,五師兄雖然英勇地贏得了前兩場,但最終還是被武閣后來派出的弟子所擊敗。緊接著,四師兄也披掛上陣,然而面對武閣弟子的猛烈攻勢,他已然顯得力不從心,敗象已露。
目睹這一幕幕的失利,眾人心頭都充滿了無奈與嘆息。他們深知,這一次分閣恐怕又要顏面盡失了。那些曾經對分閣滿懷期待的弟子們,此刻也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聞茜站在一旁,目光冷冷地掃過姬祁,發現他手中并無那只珍貴的雪狐,更是懶得理他。她的目光轉向場中,看著自己幾位師兄一個個敗下陣來,眉頭也不由自主地蹙了起來。
“武閣的人真是欺人太甚,他們這是在仗勢欺人啊。”聞茜緊握雙拳,俏臉上滿是憤怒之色,但這份憤怒之中,卻又透著一股子別樣的嬌俏與可愛。
“連二師兄都敗了……”有人低聲說道,語氣中滿是震驚與不甘。
“是啊,這個武閣走出來的弟子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強大,二師兄在他手中連十招都沒能撐過去。”另一個人補充道,語間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這一路戰來,簡直勢不可擋,三師兄、四師兄都輕而易舉地敗在了他的手下。”又有人感嘆道,語氣中滿是無奈與絕望。
“難道武閣的弟子就真的如此強大嗎?我們分閣的弟子,在他們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有人聲音微微發顫,提出了一個疑問:“我們該如何是好?他的實力太過強大,簡直讓人心生恐懼。”
“我們分閣里,還有誰能與之匹敵?”又有一人滿臉焦慮地追問,眼中閃爍著擔憂的光芒。
“二師兄可是半只腳已踏入王者境界的人啊,卻仍敵不過他二十招,難道他也已晉升至王者之境?”有人提出了大膽的猜測,卻又迅速否定了自己,“這不太可能吧……畢竟,王者是何等的超凡脫俗,想要達到這個境界,簡直是難上加難。但一旦突破,其實力將突飛猛進,不可同日而語。”
場上的戰斗仍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然而分閣弟子已明顯處于劣勢,根本無法抵擋武閣弟子的猛烈攻勢。武閣此次來訪僅有三人,而他們僅派出兩人,便將分閣弟子一一擊敗。分閣弟子輪番挑戰,但結果毫無懸念——紛紛落敗。
姬祁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深知,臺上那位武閣弟子的實力已臻王者之境,分閣弟子再多也只是枉然,只會更加難堪。
“唉,這一次我們分閣算是顏面盡失了。”阇量忍不住長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悲涼,“武閣就來了三個弟子,其中一個還未出手。此事一旦傳開,我們分閣的聲譽必將再次受損,甚至可能一落千丈。到時候,閣心給予我們的支持資源,恐怕也會大幅減少。”
阇量的思想,猶如一股無形的力量,深深扎根于每位修行者的心中。它不僅是指引境界提升的明燈,更是衡量各分閣地位與榮耀的準繩。
此刻,眾修行者面露憂色,心中憂慮如同烏云壓頂。他們擔心,分閣排名的再次下滑將意味著資源的減少、地位的邊緣化,乃至修行之路的艱難。
“可惡!武閣的人真是欺人太甚。”聞茜在一旁緊握雙拳,秀美的牙齒緊咬著下唇,憤怒扭曲了她平日溫婉動人的臉龐。她的眼中閃爍著不甘與怒火,似乎要將這股情緒化作實質,砸向那些讓她憤怒的對手。
“嘿,要不這樣,我替你去擺平那家伙,你只需給我一個吻作為獎勵,如何?”姬祁嬉皮笑臉地看著聞茜,目光中滿是玩味。他輕松自在的模樣,似乎完全沒有把眼前的緊張局勢放在心上。
“你給我滾遠點。”聞茜怒喝一聲,腳下一蹬,狠狠地向姬祁踹去。
姬祁反應迅速,身形一閃便躲開了。盡管如此,他仍被聞茜凌厲的氣勢嚇得臉色微變。
見姬祁沒有中招,聞茜更是氣憤,冷哼一聲:“就憑你這副德行,還想跟人家斗?連咱們的二師兄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去了還不是送死。”
姬祁無奈地聳了聳肩,嘴角掛著一絲苦笑。他知道此時爭論無益,只能暫時退讓。
正當氣氛略顯尷尬時,人群中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大師兄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如一股清流,瞬間沖散了之前的沉悶與壓抑。聞茜原本蓄勢待發的腳也自然地收了回來,目光瞬間被虛空中緩緩飄落的那道身影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