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群峰門弟子如同潮水般撲向姬祁。他們各自手持兵器,有人揮舞著沉重的長劍,有人持著鋒利的匕首。每個人都全力以赴,舞動著自己最擅長的招式,調動起體內的意境之力,企圖將姬祁斬殺于此。
然而,面對這鋪天蓋地而來的攻擊,姬祁卻依舊面無表情。他步伐堅定,一步步向前邁進。手中的長劍如同活物,不斷勾勒出驚心動魄的角度。
他的劍法并不復雜,卻凌厲至極,狠辣異常。每一次劍尖舞動,都伴隨著一道耀眼的寒光。那寒光中夾雜著絲絲血珠,飛濺在空中,宛如一場血腥的舞蹈。
姬祁的長劍鋒利無比,削鐵如泥。眾多弟子的武器在接觸到他的劍鋒時,紛紛被輕易劃斷,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無相峰門中雖有不少好手,但在姬祁那削鐵如泥的長劍面前,都顯得微不足道,不堪一擊。
姬祁所到之處,血雨腥風。青石臺階被鮮血染紅,血跡斑斑。原本四季如春、寧靜祥和的峰門,此刻卻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令人心生畏懼。姬祁的步伐穩健,他繼續前行,每一步都踏在血染的臺階之上。身后,是無聲的、逐漸冷卻的尸體。望著這位面容平靜、sharen如麻的少年,有人終于心生恐懼。
他們驚覺,這個少年已非昔日之人。他變得如此兇殘,sharen仿佛踩死螻蟻,心中不起一絲波瀾。眾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這少年,已然入魔。
然而,姬祁并不知道,他神情的冰冷與決絕令多少人心生畏懼。他依舊堅定地前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在回響:殺了須彌靖等人,誰也無法阻擋他的腳步。
姬祁覺得,眼前之人的每一秒存活,都如利刃切割著他的耐心與理智。此人多活一刻,都讓姬祁感到難以忍受的煎熬。
他手中的長劍仿佛與他心意相通,隨著他的意志而舞動。即便是先天境的強者,在他的劍下也顯得脆弱不堪,一擊即潰。就連更高一階的元靈境強者,面對這把劍的鋒芒,也不得不選擇退避,以免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鮮血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沿著須彌峰的臺階流淌,很快匯聚成一條觸目驚心的血河。
有人失聲驚呼:“那把劍……太鋒利了!簡直無物不斬,無堅不摧!”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再堅硬的兵器,在他的劍下也不過是笑話一場,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眾人紛紛咒罵,心中升起一股難以喻的寒意,開始退縮。他們明白,姬祁本身的實力或許并不足以讓他們如此忌憚,但手中那把仿佛能斬斷世間一切的長劍,卻令即便是元靈境的強者也不敢輕舉妄動。
劍鋒所指,無人能擋。他們終究還是小看了姬祁,以為憑借人多勢眾就能輕易將其斬殺。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須彌峰的臺階上,一路的血跡見證了他們的錯誤與悲哀。
當姬祁終于走完長長的臺階,站在那巨大的峰門之前時,眾弟子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懼與憤怒,怒吼一聲:“布陣!”
上百名弟子合力,在這座峰門之下布下了一座威力驚人的大陣。他們各展所學,兵器交錯,力量匯聚,宛如江河入海,澎湃不息。其中,一把長斧攜帶著足以震撼人心的恐怖力量,向著姬祁的頭頂劈砍而去,誓要將他一分為二。
長斧之上,力量凝聚到了極致。仿佛連空氣都被其撕裂,發出了令人心悸的轟鳴。然而,姬祁卻仿佛未聞未見。他只是輕輕一揮手中的長劍,那看似不可一世的長斧,便在瞬間被掃裂成了兩半,如同秋風掃落葉般輕易。
斷裂的長斧飛了出去,其上蘊含的力量余威仍不減。它狠狠地劈斬在旁邊的青石之上,竟直接將青石劈得裂開。整個斧身都沒入了石中,只留下一截斧柄在外。
“變陣!”面對姬祁展現出的驚人實力,有弟子迅速反應,大吼一聲。他們驅動著各自的力量,將手中的兵器如同脫弦之箭般射向姬祁。每一件兵器都攜帶著足以摧毀一切的恐怖力量,鋪天蓋地地劈砍、射來,誓要將他斬成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