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甲彰,身為東瀛人,你今天輸掉的不僅僅是比賽,還有我大東瀛的臉面!”
宮本野田冷聲道,隨后看了其他人一眼,其余人趕緊低下了頭,生怕這怒火蔓延到了他們的身上。
“宮本君,您說的是,等我回了東瀛之后……”
都甲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宮本野田給打斷了:“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去看家鄉的櫻花嘛!”
說話間,他起身走向了身后,都甲彰見狀趕緊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宮本君!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能替東瀛拿回屬于東瀛的榮譽來!”
在宮本野田身后的墻壁上鑲嵌著一個刀架,架子上是一長一短兩把刀。
此時他的手在那長刀上猶豫了一下,便拿起了那把短刀朝著都甲彰走了過去。
這刀鞘外面雕刻著復雜的花紋,黝黑的刀鞘透著神秘肅殺的威嚴。
當啷——
短刀砸在了都甲彰的面前,宮本野田打開抽屜,扯出一方白布丟給了他,隨后瞇眼看向了他:“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這一刻,屋內其他人的額頭上頓時布滿了一層薄汗。
都甲彰趴在地上,看著面前的刀和白布頓時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死在高陽的毒藥之下了,也比現在強得多啊。
按照東瀛武士道的規矩,他丟了東瀛的臉面,理應切腹自盡!
“宮本君,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都甲彰絕望的抬頭看向了宮本野田,后者的眼底不帶絲毫的情感:“你覺得我應該給你這個機會嗎?”
聽著他的話,都甲彰更加絕望了。
殊不知,宮本野田只是想找個人為他頂罪罷了!
十個億的米金加上那么多的藥材,還有他們好不容易在云城占據的市場份額,隨便哪一樣對集團來說都是巨大的損失。
而他們的集團又是跟東瀛皇室直接掛鉤的,要是怪罪下來,這罪總得有人扛吧?
都甲彰作為這次比試輸掉的主要責任人,所以這個罪理應他來扛!
不過都甲彰卻不這么認為,若不是宮本野田過于自負,跟大夏人下那么大的賭注,還自己去找了那么多的記者來,今天這人也不會丟這么大了。
但都甲彰知道,事到如今,他說什么都不管用了。
“宮本君,請照顧好我的家人!”
都甲彰抬起頭含淚說道,隨后一點點的褪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平坦的腹部來,又將那白布給咬在了嘴里,這才緩緩地抽出了短刀。
看著這一幕,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帶了幾分欽佩。
這切腹自盡的疼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忍受的,這個都甲彰也算是個漢子了。
殊不知,他這么做完全就是希望東瀛能善待他的家人。
按照東瀛的規矩,無論他生前犯了多大的錯誤,只要是切腹自盡,就意味著錯誤被原諒,他的家里人也會在東瀛得到優待的。
想到這些,都甲彰咬牙雙手抓住了刀把,閉上眼睛在心里喊道:“媽媽……”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