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宿懷的話,祈近寒馬上就懂了。
那就不難理解這小白臉為什么愿意死心塌地的跟著祈愿了。
畢竟救命之恩,不得不報。
果然這世界上正常人還是太多了。
這小白臉,還挺通人性。
……
宿懷等下還要回莊園古堡,他還有一些其他事情要處理。
具體是什么事情,他沒有告訴祈愿,但幸好祈愿也不是查崗的人。
她相信這世界除了她,再沒有第二個人有和人機溝通的能力。
而她有這項能力,還是從小到大在家里和那群大人機小人機們斗智斗勇學會的。
無教程,差點氣死。
中午十二點,宿懷準時準點的從別墅離開。
祈近寒去找祈聽瀾,祈愿聽著,好像是當地的什么什么官找他,大概意思是說祈近寒之前毛手毛腳,在市區內鬧的動靜還挺大。
于是別墅就只剩下祈愿和林浣生,還有發短信說下午會過來的捷爾。
捷爾這人還挺自來熟。
他甚至還去醫院看望黛青了。
只可惜黛青身邊的人不認識他,他連樓層都沒上去,就被人趕回去了。
祈愿后來倒是想去看黛青,但是很可惜,她一直沒有時間,就沒來得及去看一眼黛青。
不過林浣生作為祈家的管家,這樣的事他自然沒有忘。
他回來后有和祈愿說過。
他說黛青腿和腰處被剪刀劃傷,不過幸好救助及時,沒有感染破傷風。
她的胳膊傷的比較重,子彈傷到了手臂韌帶,即使取出子彈好好休養,但恐怕還是沒有辦法恢復到和以前一模一樣。
其余的倒是沒什么,黛青躺了三天,已經恢復了清醒的自主狀態。
聽完這事,祈愿也放心了。
還是等她有時間的時候,再去看看黛青吧,反正這一時半會兒,黛青也出不了院。
下午的時候,捷爾像他短信發的那樣,兩點左右就到了別墅。
怎么說也勉強算得上是“共患難”過,祈愿對他,不能說很親近,但也絕對不陌生了。
不遠不近的,就像同一個班級的同學,常常見到,也可以正常溝通玩笑幾句,但不一定什么時候不見,關系也就那么斷了。
進屋的時候,捷爾看著心情似乎很不錯,本就陽光溫暖的臉被襯得更和煦,他抬手和祈愿打招呼。
“祈,下午好!”
祈愿當時正在廚房里偷吃紙杯蛋糕。
林浣生在做,她在偷吃。
而本來這個紙杯蛋糕,是祈愿刷著刷著視頻,突然就來了興趣。
她當時窩在沙發上,朝著腰間系著圍裙,上下樓忙碌的林浣生邪魅一笑。
如芒在背,正在安排晚飯的林浣生只覺得像被針扎了一樣,他一回頭,就看見祈愿瞪著兩個閃亮亮的大眼睛看著他。
林浣生:“……?”
然后事情就發展成了現在這樣。
林浣生忙的都快起飛了,卻還得像漫畫里的小廚娘一樣,捏面餅做蛋糕。
若只是這樣這也就算了,偏偏他在做的時候,祈愿還一直在搗亂。
算了,他工資高。
作為祈公館歷代管家里學歷最高,工資最高的那個。
林浣生每次被一些無理的要求弄得有些許破防時,就會用這個理由來哄一哄自已。
有用,非常有用。
祈愿聽見聲音,終于放過了被她折磨了快兩小時的林浣生。
“捷爾,你這穿的什么呀?”
捷爾今天穿了一身嫩黃色,上面圖案是小蛋糕的衛衣。
祈愿雖然那么問,但不得不承認,其實這衣服還挺適合捷爾的。
“祈,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