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們自有辦法,婉婉,哥哥不會讓你出事的。”
“絕對不會。”
……
祈公館。
祈愿剛一回家,就把祈斯年撞了個稀巴爛,宛如五雷轟頂。
比如此刻,祈斯年看著姜南晚,雖然沒有說話,但意思卻已經很明確了。
他拿祈愿實在是沒招了。
不能打不能罵,惹不起還躲不起,除了姜南晚,她這輩子怕過誰?
但如果開口讓姜南晚管管,那未免又有點太幼稚離譜。
于是祈斯年只是抿了抿唇。
而注意到他情緒的姜南晚也微微笑了。
她伸出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下祈愿的頭。
“別磨他。”
不痛不癢的申斥后,姜南晚甚至還沒忘自已興師問罪的目的。
“自已闖了禍,你再怎么轉移話題,該是你的照樣還是跑不掉。”
“……”
這個祈斯年干什么吃的。
他難道就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當場死一下給姜南晚看,轉移她的注意力從而拯救自已嗎?
祈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真不會來事……
有點心虛的看向旁邊的祈聽瀾。
祈愿也是真沒招了,不然她還能怎么辦?
戀愛腦的爹,看熱鬧的二哥,興師問罪的老母親和唯一能拯救她的大哥。
而此刻被寄予厚望的祈聽瀾也接收到了祈愿的信號。
他推了下鼻骨上的眼鏡:“母親,小愿剛到家,不如一邊用飯一邊說吧。”
姜南晚瞥了他一眼,沒說什么。
本就沒打算真的對祈愿怎么樣,大兒子既然有心鋪臺階,那姜南晚也的確不打算繼續上綱上線。
母親的權威雖然重要,但這么多年,一家人相處下來,也早就互相找到了磨合的方式。
姜南晚唇角微勾,她冷艷的眉眼挑起,指尖隔著距離點了下祈愿。
“吃飯,秋后算賬。”
話雖然這么說,但祈愿其實還是偷偷松了口氣。
因為一般姜南晚的秋后算賬,算到最后其實已經和不算沒什么區別了。
姜南晚說話算數,甚至可以說有點睚眥必報。
誰讓她不開心,她就以不開心的程度報復回去。
算賬也通理。
但時間拖的越久,事情在她心里的占比含量變小,那最后的結果也就越不痛不癢。
很多次,祈愿接受過最嚴厲的懲罰也就是扣零花錢。
比如她的卡不給祈愿刷。
但祈近寒,祈聽瀾,祈斯年三個人的副卡還在她手里,祈愿有存款,還有每個月的零花錢,所以這罰了其實和不罰沒區別。
嬉皮笑臉的抱住姜南晚的胳膊,祈愿努力裝乖。
“吃飯,吃飯~~”
而看她這樣,仿佛笑的很開心的樣子,姜南晚也微微瞇起眼。
末了,她挑眉輕笑。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