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
西國,華盛頓的街道。
路邊吃著面包的白人司機散漫的打開窗,他曬著陽光,還沒停車站在路邊悠閑的抽上一根煙,他剛放慢速度的車就被人瞬間拉開了車門。
他被嚇了一跳,剛想皺眉詢問,然后他就看見有兩個遮擋了面容的外國人上了車。
看骨架和聲音,應該是東國人?
他心里不滿,準確來說,他現在工作到中午已經很不開心了。
如果不是為了惡臭的金錢,誰愿意放著大好的人生虛度光陰,而不是去探秘神奇的世界。
“嘿,你們兩個……”知不知道安全兩個字怎么寫?
然而話還沒說完,副駕駛的男人便一不發的丟給他一疊東西。
他暗罵一句,低頭剛看了眼,便瞬間被震驚住了。
那是錢,一疊厚厚的錢!
他罵了一聲:“天殺的。”
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詭異的事情會降臨在他身上。
那個男人開口了:“去機場,最快的速度,無論路上發生了什么,什么人叫你停車你都不能停。”
白人司機眼神一變,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呼吸都急促的激動了起來。
“沒問題!坐好!”
車子原地嗖的一下竄了出去,而就在車子發動以后,有兩輛黑車慢慢跟了上來。
如同誤入了什么追人,或是被追殺的片場。
錢是英雄膽。
司機本就是不甘平凡的英雄主義,如今被重金誘惑,自然愿意鋌而走險。
也不管拉的人是誰,是什么身份。
但在他的腦子里,他所能想到的,最壞也就是通緝犯,或者是什么被追殺的有錢人。
他一開始甚至還能悠閑的觀察一下這兩個人。
一男一女兩個人,后座的那個女孩子應該是他的老板或者是雇主。
年紀看上去倒是不大,更不像什么窮兇極惡之輩,這也是司機為什么敢接下這單,送她們的原因。
“大小姐,宿懷的人追上來了。”
林浣生壓低帽檐,黑色的圓禮帽讓他即使在逃亡的緊急路上,也依舊顯得端莊優雅。
祈愿也戴了帽子,只是她戴的是更方便的鴨舌帽,遮住半張臉,只有抬頭時才會露出陰影下的眉眼。
“他簡直瘋了,他派了多少人?”
林浣生抿唇,在短暫的思考和觀察后,他再次回頭。
“總不少于兩百人。”
“光是市區圍堵我們的車,我記得就有三十多輛。”
“大小姐,如果我們不能順利到達機場起飛,一旦他的人追上來,那大小姐你可能會被他藏在某個地方關起來。”
祈愿一摘鴨舌帽,柔順的長發被帶的有些凌亂的飛起來。
“他想得美!我祈愿生而反骨,寧死不屈!”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戳到了林浣生的某個點,他沒忍住低頭,遮掩了下嘴角,隨后他再次嚴肅的看向司機。
“來了。”
話落,一輛性能強悍的黑車竄了上來,左右兩車并行。
黑車上的人按下窗戶,對著白人司機大吼:“停車!你知道你帶走的人是誰嗎!你知道她的身份嗎?!”
白人司機搖晃著身體,他根本毫無恐懼,甚至還能嘲諷的豎起中指。
“吃屎去吧!”
他一腳油門竄了出去,看的旁邊的林浣生和后座的祈愿是一愣一愣的。
然而興奮的雀躍還沒持續多久,司機很快就發現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