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方辰這種天驕存在，否則就算是問道巔峰也無法抵擋。

見到這一幕，向之明徹底絕望。

相較于腦子，他的實力太弱了。

不過在臨死之際，他卻是哈哈大笑：“方辰！殺了我你也活不成！這么多的厲鬼必定會反噬你！你終將死路一條！”

魂旗中足有十萬厲鬼，一旦放開這里無人能活。

“厲鬼反噬？”

方辰道：“對啊，這魂旗中十萬厲鬼可是宗主親自煉制。”

“既然如此，那便讓這些厲鬼送宗主一程吧。”

話音落，方辰手指點向向之明。

世界樹頓時伸出樹杈，將滿臉慘白已無對抗之力的向之明包裹其中。

十萬厲鬼也在此刻望向向之明，那本猩紅的雙眸越發血紅，就如同是遇到了仇人。

哦，向之明就是他們的仇人。

魂旗煉制并不容易，想要將人煉化成鬼更不容易。

需要將他們抓住，用最為殘忍的酷刑虐待，讓他們心生怨恨。

怨恨越深，再加以秘術，死后化作厲鬼的可能性也就會越大。

當然，不是每個人最終都能化作歷鬼。

十人之中唯有一人才能化作歷鬼，其他人皆是魂飛魄散的下場。

“不！”

望著歷鬼襲來，他滿臉驚恐。

歷鬼吞的可不僅是血肉，還有魂魄！

一旦被吞，那他將真正死亡！

但他的吼叫并不能得到方辰的憐憫。

歷鬼瞬間將他淹沒，堆成小山。

慘叫聲戛然而止。

向之明，隕落。

方辰望著這一幕，心中忍不住唏噓。

不管是向之明還是陶仙，最終都死在自己的罪孽中。

“這便是因果報應。”

二人起于殺戮，也死在自己的殺戮當中。

或許這就是常所：冥冥之中注定的因果。

唏噓之后，他將目光落在了炎長老等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