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金鱗臺能感應出修士身上是否會被下了禁制,甚至故意封印氣血也能感應得到,到時候比試極有可能會被幽云府阻止。
“但若你是戴上這只骨鐲,金鱗榜的規矩便約束不了你,所以等到后日比試時,你必須一直戴著這只鐲子。”
“否則我會立刻派人帶走段小魚,再將她一點點折磨至死。”
聽到這話,許太平將那只骨鐲拿起。
他只微微向骨鐲之中注入了一絲氣血,拿著那骨鐲的手便為之一沉,險些脫手。
而且他還發現,這骨鐲就算你不向里面注入血氣,它自己也會吸收你的血氣,從而一點點地變重。
所以只是短短一兩個呼吸間,這房間的地板便被壓得嘎吱嘎吱作響。
許太平趕緊將這骨鐲內的血氣驅散。
“居然連這種東西都準備好了,這玄刀宗為了這場金鱗會,究竟謀劃了多久?”
許太平將那變輕了的骨鐲重新放回木盒。
同時,那傳音玉簡再次亮起,莫雨的聲音隨之傳來――
“除此之外,就算你想要認輸,也必須等到比試開始后的半柱香,否則你也休想見到活著的段小魚。”
聽到這話,站在許太平肩頭憋了許久的白羽,終于忍不住開口怒斥道:
“這玄刀宗的周元青,擺明了是想要在金鱗會上羞辱你,許太平反正這口氣老子忍不了,你快些讓那莫雨顯露氣血,我就是憑著損耗本源妖血,也要將她尋到!”
平安這時也義憤填膺地跳到了許太平的腦袋上道:
“大哥,二哥,還有我!”
許太平伸手輕輕拍了拍平安的腦袋,然后對它跟白羽道:
“莫著急。”
說著,他又拿起了傳音玉簡,向玉簡那頭的莫雨傳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