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這么說著,一邊在許太平身旁站定,目光重新看向前方的擂臺。
“轟!”
就在這時,樊忠掌刀無比兇狠地劈砍在了樊祁的腰腹,劈得樊祁又是一連后退數步。
“轟!”
而不等樊祁站定,那樊忠再次獨腿猛地一蹬地,右掌的掌刀凝聚內力燃起火焰,“唰”地一聲劈向那樊祁的脖頸。
這一記掌刀迅疾剛猛,更是凝聚了極為龐大的內力,看得臺下眾人心驚不已,只覺得樊祁就算不死,也至少應該受傷。
但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樊祁的腦袋猛然向后一仰,精準無比地躲過了那樊忠的這一記手刀,然后他那條粗壯有力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踢,重重地踢在了樊忠的小腹。
“轟”的一聲巨響,樊忠那魁梧的身軀,被這一腳踢得從擂臺上彈飛而起。
而在樊忠身子即將落地的一瞬,樊祁“咔嚓”一聲,右手用力握拳。
他一拳朝著從空中落下的樊忠重重轟去。
“砰!”
巨震聲中,樊忠的身子被這一拳砸得炸出一團血霧,然后如一條筆直的線一般朝擂臺外飛去。
最后“砰”的一聲砸落在地。
這是樊祁第一次出拳。
也僅僅只是這簡單的一拳,那一身的殺意,便好似那烏云一般,將這座巨大的院子籠罩。
遠遠看去,那擂臺上的樊祁,就好似一尊殺神,給人令人心悸的恐怖壓迫感。
“這樊祁不只是將這具體魄熬煉成了銅皮鐵骨,還已經能夠做到控制身體的每一塊骨肉,普通武夫的拳腳很難再傷到他,先前不過是在試探那樊忠,你看他連拳都沒用。”
黃雀摸著下巴神情嚴肅地評價道。
“我倒是覺得,這樊祁最為可怕的地方,他哪怕知道樊忠弱于自己,也還是會如此謹慎,沒有半點輕敵。”
許太平喃喃道。
說話的同時,他的目光依舊一眨不眨地盯著擂臺,不愿錯過臺上二人交手的任何細節。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