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梳著島國古代武士發型,兩側剃光,中間留著一撮頭發,盤到腦后,腰間別著一把武士刀,眼神狠厲的盯著飛過來的蝴蝶。
“哪里來的蝴蝶?”
他身邊,一名島國女子,伸手想要去捏那只蝴蝶。
卻被島座一郎阻止。
“不要碰,可能有危險。”
“島座,你太謹慎了,這只是只蝴蝶而已。”
女子說著,不理會島座一郎的阻擋,伸手捏住了幼蝶的身體,一股輕微的刺痛將女子的手指劃破。
-105!
一個傷害出現在女子的頭上。
不過,傷害微弱,誰都沒有當做一回事,甚至后面的幾名島國職業者發出哈哈哈的大笑聲。
女子有些惱怒的將幼蝶踩死。
不知為何,在幼蝶被碾成粉碎的時候,島座一郎心中升起了巨大的不安感。
身后的同伴還在笑。
仿佛踩死一只蝴蝶,是多么值得贊揚的事情,雖然島座一郎也認為殺死一只蝴蝶沒什么問題。
他自己的性格確實是有些過于謹慎。
但他堅信自己的第六感。
而且,謹慎一些沒什么壞處,起碼以往的深淵中,就是自己極其謹慎的性格,讓他活到了今天。
“我們得走了。”
島座一郎甚至沒有得到其他隊友的同意,便已經開始收拾物品,想要離開這里。
“島座,你至于這么謹慎嗎?難道你現在膽小的連只蝴蝶都害怕了嗎?”
友美有些失望的看向島座一郎。
面對身材姣好,堪稱美人的友美,島座一郎不為所動,“我認為危險的事情就一定會很危險。”
“不要妄圖用美色來誤導我的判斷。”
“告辭!”
說完,島座一郎頭也不回的離開此處。
他的心跳已經在不斷的加快,他忽視了友美那失望中帶有瞧不起的神色。
想要活命,先斬色欲。
又忽略了隊友肆意的嘲笑。
再斬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