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的是鄭宇活下來日風扇,又沒有說鄭宇通關噩夢級要去日風扇啊。”
“有什么區別,反正不都是活下來了?”
“不一樣的。”
“有什么不一樣?”
“一個是活下來,一個是更牛逼的活下來,并狠狠地扇了我們所有人的臉,活法不一樣。”
“……”
“你說到這個,我倒是挺同情一個人的。”
“誰?李峰?”
“李峰其實還好,雖然被打臉打的挺狠的,以后再資源爭奪問題上也會留下麻煩,但人家畢竟姓李,輪不到咱們同情。”
“你說的是……吳宗吧。”
“可不是嘛,你看他現在的臉色。”
“噗!純豬肝色!”
“不行了,我先笑會兒。”
“這妥妥的倒霉蛋啊,噩夢級深淵啊!潑天的富貴就不要了?”
“什么倒霉蛋?他自己選擇退出的,賴得了誰?”
“說的也是……”
“……”
他們的議論聲很大。
幾乎沒有任何掩飾。
不是意外,就是故意的。
相比于羨慕鄭宇,他們更喜歡看吳宗這種笑話。
本來能夠撿到的大便宜,如今卻變成了一生的遺憾。
沒人知道噩夢級寒街深淵里發生了什么,但他們知道,這一切都跟吳宗沒有關系了。
幸災樂禍,是最大的快樂。
……
吳宗的臉確實是豬肝色。
他一臉懵的坐在那里,短短的一天時間內的大起大落讓他有些喘不過來氣。
“哎……”
吳宗最終還是沒忍住,發出了悔恨和憤怒的嘆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