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上次的h國之行,還是這次來r國,我們的目標都非單一。一方面要展示肌肉,讓國際頂尖圈子聽到我們的聲音;另一方面,也要抓住機會,汲取他人之長,閉門造車,只會讓我們落后。”
回到酒店,面對自已人,陳陽的談話更加直白深入。
文浩東神色一凜,收起了之前的嬉笑,正色道:“我明白了,是我想岔了。”
“前三天,我們算是‘被動’接招,結果大家有目共睹。”
陳陽目光炯炯地掃過自已的核心團隊:“從明天開始,舞臺將完全交給我們!r方提供的病例,絕不會簡單,甚至可能比我們預想的更加復雜、棘手,目的就是要看看我們的真本事。”
“這是我們主動展示的舞臺,也是檢驗我們京都國際醫療中心真正成色的關鍵時刻。”
陳陽說著拿起山本一郎提前送來的患者資料:“只有我們表現出色,才能有更多的合作方,任何領域都不是單純的技術和單純的個人能替代的,這次r國之行,我們還要爭取到更多的合作,特別是一些技術層面。”
“陳主任我們都懂。”何永華點了點頭。
這兩天陳陽在肝膽、心胸以及神外領域確實壓了r國一頭,但是這不代表華夏的醫療水平就比r國強。
西醫方面不僅僅要衡量個人水平,還有設備設施,團隊寫作,甚至醫療發展前景和發展方向。
何永華和鐘東陽以及屈浩然都是頂尖專家,他們懂這個道理。
這一次來r國,展示出足夠的水平,就有可能收獲更多。
“這一次的實操,我負責壓陣,心胸外科的幼兒心臟矯治術,何主任主刀,肝膽外科的肝門部膽管癌根治術,鐘主任,你來主刀……”
說著陳陽的目光最后落在屈浩然身上。
屈浩然立刻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心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既有期待,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屈主任,r方提供了一例‘巖斜區腦膜瘤’。”
陳陽看著屈浩然道:“位置比坂田教授今天做的那個更加深遠、險要,緊貼著腦干和幾乎所有重要的顱神經,堪稱生命禁區的禁區,這臺手術,由你主刀。”
“我?!”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親耳聽到這個安排,屈浩然還是感覺心臟猛地一縮,一股巨大的壓力瞬間襲來。
巖斜區腦膜瘤,那可是被譽為神經外科“皇冠上的明珠”,同時也是死亡率和高致殘率代名詞的極致挑戰,多少頂尖專家在此折戟沉沙。
“怎么,沒信心?”陳陽的目光似乎能穿透他的內心。
屈浩然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翻騰的心緒,喉嚨有些發干:“陳主任,這個手術的難度……我……”
他確實感到忐忑,這并非怯場,而是對患者生命負責的天然敬畏。
“放心吧,老屈,”
鐘東陽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緩解緊張氣氛:“陳主任既然讓你主刀,自然有他的道理,他肯定會給你壓陣的。”
“嗯。”陳陽點了點頭,給予肯定的答復:“關于這幾臺手術的具體設想、可能遇到的難點以及應對方案,術前我會分別和你們詳細溝通,手術時,我會在現場指導,你們負責精準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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