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開始在戰線上游蕩,在槍林彈雨之中手術,救人,很多人說,她是被天道賜福之人。
甚至有人說,她就是那不知道是否真實存在的神明本身。
甚至飛劍都會躲著她走,有人傳說幾個智械沖到了她面前,卻在開火之時槍管卡殼。
但是舒秋巧知道她不是,她不是白衣神女,也不是那逐漸流傳起來的救苦祛難神女,她不是完美的人。
她是一個又倔又擰巴,內耗嚴重卻又不愿說的,手上沾染無數鮮血的,普通人。
而那所謂的子彈術法飛劍都會躲著她走更是荒謬至極的謠。
這一天,她回到了手術臺,救治一個體內被打滿了毒素子彈的金仙修士。
瘟疫被免疫,但是各種詭異古怪的毒素子彈依舊層出不窮,甚至有些就連舒秋巧都不能免疫。
她已經被感染了七次。
可是,在她即將將最后一個子彈取出這位金仙的皮肉之時,一柄閃爍著星光的飛劍貫穿了她的胸膛。
舒秋巧沒有動,只是將最后一顆子彈取出,然后,飛劍返回,貫穿咽喉,幾乎要將她斬首。
她的身體搖晃了一下,扶著病床,坐在病床上,戰爭開始了這么久,這是她第一次坐下。
“摘星,你還是出手了。”
捂住咽喉,舒秋巧的聲音仿佛是從鮮血之中浸泡而出,實際上,這聲音事實如此。
“嗯。”
摘星點頭,身后沒有大羅天閃爍,出手之時也沒有任何聲響。
那閃爍著星光的飛劍一轉,就向著那還沒有意識的金仙頭顱而去。
只是這一瞬,飛劍被擊退,而舒秋巧已經重新站起身來,頭頂三花,胸中五氣,她依舊是天仙,可她,也是金仙巔峰:
“你找這個機會找了很久,你很小心,甚至小心的有點過頭,可你又太想除掉我了。
一個舒雪已經足夠讓你警惕,而更強大,對這個功法有更多理解的我,更是讓你心中難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