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無所謂的從舒秋巧手中接過茶葉,在手上搖了搖:
“而且我發現這東西在聯絡過去我的時候也能用,也就保留下來了。”
“那把我從你那里拆出來就很容易了嗎?!”
舒秋巧感覺有點生氣了。
“很容易。”
誰知道李夏只是輕笑了一聲,眼中的神色.....是傲慢,看著這個神色,舒秋巧突然想起了剛認識的時候,就聽李夏緩緩說道:
“不要太高看自己,過去我可是連神魂都要一次一次修改來達成肉身最高配合度的。
縫合別人的部分進入我的身體,靈魂,甚至意識,不過是家常便飯。這是怪物的日常生活。
對于我來說,‘我’這個定義本就是一艘忒修斯之船。我只要還是我,如何改,也都還是我。”
“......算了。”
舒秋巧感覺和這種瘋子真的沒有一句話好說的。她們雖然已經直面過一次對方過去的沖擊,但是舒秋巧覺得無論怎么說,現在的自己都已經.....
算了,說什么呢。
“所以呢,你想好了嗎?如何去?”
李夏隨意的在圍欄上坐下,二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了一會,隨后,李夏突然笑了一聲:
“我想到了我當年玩過的一個游戲。”
舒秋巧也笑:
“我好像也聽說過這個游戲,話說回來,那個游戲本就是我生活的時代的吧?你玩的這么老?”
“窮嘛,沒辦法。情況還真挺像的,幾乎所剩無幾的壽命,有什么東西正在威脅著我們的小命,我們還是同一個軀體之中的兩個人,哈哈,有意思。”
就看李夏對著舒秋巧伸出手:
“以我殘軀化烈火,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就知道你記不得。那段人生對于名為李夏的人來說太遙遠了一些吧。
舒秋巧站起身來,難得的感覺有一點.....算了,說不清:
“如果我要去死,那我希望一邊開槍一邊挖坑下葬,不拉任何人墊背。”
聽到這段話,李夏笑的像是一個幻想自己是游戲主角的中二少年,這個千年老家伙身上竟然還有這種少年感:
“哈哈,你終于領悟了成為一個傳奇的訣竅,拿上你的家伙,我們走。”
舒秋巧握住了李夏的手。
........................................
.....................................
這幾日,鴻朗一直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之感,說不清楚的感覺。
就好像有什么大危機,正在向著自己以難以說的速度快速逼近!
可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東西可以威脅到他?自從他渡劫成功,隨時可以飛升仙界之后,就再也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威脅他的生命。
他讓中天門再一次輝煌,靠著研究身上那個詭異傷口讓御獸之道幾乎來到了一個不屬于此道的高度。
哪怕是其他渡劫老怪,在面對他的時候也只能做到堅持不敗而已,他就是此界真正意義上的巔峰,無人能敵。
若不是想要為中天門培養下一任接班人,他早就已經飛升仙界,去跟那漫天仙人爭鋒!
“到底是什么.....”
鴻朗的眉頭緊鎖,面色凝重。他緩緩地將手伸入胸口那存在已久的大洞中,這傷痕已經留存了千年歲月的傷痕。
能看到,此時在大洞深處,有一顆活著的‘心臟’,正在緩緩跳動著,看上去已經幾乎要停止。
他隨意提出那一只作為心臟使用的靈獸,其體已灰敗無光,如同一團即將熄滅的火種。
鴻朗輕嘆一聲,將這具燃燒殆盡的靈獸丟入旁邊的吞噬怪體內,隨即取出一只新的靈獸,小心翼翼地安放于那洞中。無奈的搖了搖頭。
事情好像有點不妙起來了,這種感覺.....
.....................................
.................................
這一段三更寫,保證質量――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