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舒秋巧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行，我明白了，下一個問題，我的結局是什么？”

“嗯......”

舒秋巧嘗試著說出這個結局，卻發現這個結局竟然是可以說的。

所以，天道認為不管她說不說出這個結局，李夏的結局都無可改變嗎？

“是死，對嗎？”

李夏察覺到了舒秋巧的猶豫，輕笑了一聲：

“我知道了，既然你在這，說明我至少成功了一部分。”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結局，他也接受了這個結局。

舒秋巧沉默，隨后將那個小本子快速的翻了一遍，果然在扉頁上發現了一行字，讀道：

“過去未定，子留大用，系統可舍，法則有變。”

“我懂了。”

你懂啥了？

舒秋巧摸不著頭腦，只見到李夏點頭，此時舒秋巧也發現了，眼前的光圈似乎正在變得虛幻。

“需要我幫你們什么嗎？”

李夏問道。

“暫時應該不用，你現在的修為相比我們還太低了。”

舒秋巧搖頭，此時李夏剛剛成就偽化神，比起他們的修為太低了，而且過去沒有被見證，他也沒法留下什么東西等他們去找。

說到底，他們也不在一個小世界之中，就算真的能留下來什么東西，也實在是沒法找。

“行。”

李夏最后說完一句，通訊隨之掛斷，光圈重新化作一顆小小的種子，舒秋巧拿過種子，細心收好，在心中問道：

“李夏，你狀態怎么樣？”

“怎么說呢，很難想象人類竟然能感受到這種程度的疼痛。”

李夏揉了揉太陽穴，思考了一下，說道：

“這一次交流還挺突然的，你把那句話傳達過去就夠了，現在我們要思考的是如何搞到更多的因果。”

“嗯.....”

舒秋巧也陷入了思索之中，良久，二人同時反應了過來：

“我知道了。”

“救人！”“殺人！”

“不是，你這人，能不能偶爾像個人一點？”

舒秋巧無奈。

等到二人騰空而起，才發現自己距離桃源觀并不算太遠，看樣子是馮梓為了防止他們觸發修正力把桃源觀炸了，專門把他們挪移出來的。

話說這家伙天天說自己不過是區區大夏國內區區一個宗門之主，區區元嬰巔峰修為。

不，現在都不是元嬰巔峰修為了，應該是元嬰初期修為，馬上連元嬰都沒有了。

怎么還是這么強？桃源觀三大不解之謎，現在只有老怪物到底多能打還沒解密了吧？

“舒雪儲物袋里到底有什么解密了？”

緩過勁來的李夏在心中問道。

“嗯.......抱歉我不太想回憶，而且有點不過審。”

舒秋巧回憶了一下，舒秋巧捂臉，舒秋巧臉紅。

“六。”

李夏聳肩：

“我剛才仔細思索了一下，你還記得我的第一個法則嗎？”

“記得啊，怎么了？”

過往假設生死奪嘛，一個完全不講道理的法則。

“那個法則是因果很好的體現，目前我通過這個法則已知的是越強的修士身上的因果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