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天巫教的人竟然也來了!”
天巫教?
這個詞語略顯陌生,但能讓玄真觀的長老都倒吸冷氣的,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輩。
“這個天巫教,什么來頭?”
顧長生好奇的問道。
“道長,這天巫教,是西南的一個大教,與盜天宗齊名!”
趙雨燕沉聲開口,臉色凝重。
某人感覺自己中了一槍,神色尷尬,渾身不自在。
“不過,它比盜天宗,更為人憎恨。”
“盜天宗只是偷蒙拐騙,挖人祖墳。”
“但這天巫教,可就是對你掏心掏肺了,物理意義上的。”
“他們修行古老的巫術,直到現在還保留著血祭的傳統,是當今華夏最為恐怖,殘忍,兇狠的勢力之一。”
趙雨燕說完,顧長生已經明白眾人為何一臉忌憚了。
恐怕,這天巫教跟在場不少人,有著血海深仇。
即使沒有,他們的兇名,也足以讓人聞風喪膽了。
“他們如此殘忍跋扈,就沒有大道統出手剿滅他們?”
顧長生問道。
“當然有人曾經試過。”
“奈何這天巫教頗有些底蘊,即使是大道統,想要收拾他們,也要傷筋動骨。”
“這天巫教又很聰明,不會真的去得罪大道統,所以他們一直存活至今。”
趙雨燕回道。
顧長生剛想詢問那個底蘊是什么,就見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者站了出來,朝著天巫教一行人怒喝。
“天巫教的老鼠,你們竟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我面前!”
“今日,我便要用你們的頭顱,祭奠我那慘死的女兒!”
說話之人,顧長生記得趙雨燕之前提過,乃是清河派的門主,名叫陳宏遠。
此人實力不凡,已經達到了金丹巔峰。
這天巫教還真是夠狂的,這種人的兒子都敢殺?
顧長生也算是對天巫教的兇殘,無法無天有了一個真切的了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