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藍&b80:“聽到了。”說是這么說,屁股動都不動一下。
幾秒后,被一雙小手猛地捂住眼睛的荒燼悟了,她對自家學徒道:“你有時候真的很逐日。”
完成一次進攻的虞尋歌道:“你要是當著她的面說這話,她肯定以為你是在夸我。”
荒燼小聲笑了出來:“沒錯,她就這樣。”
一邊說著,她一邊揪住龍的尾巴和小機器人的天線,在手里轉了幾圈后狠狠拋了出去。
“所以她在誰那兒?我戰場聊天頻道沒看到她說話,可能是錯過了。”
“我也不知道,我還在想辦法查。”
一旁的拂曉銜蟬擅自加入這個話題,她一邊應對霧刃手中的紅絲,一邊道:“我可以幫你們查到她在哪兒。”
虞尋歌直接問道:“什么條件?”
拂曉銜蟬眉眼低垂,神色忐忑、固執又堅決,她道:“你和她交鋒時,不要以拂曉和馥枝當做籌碼要挾她。”
果然,她話音剛落,欺花冰冷的警告就響起:“燈塔銜蟬。”
都被氣得叫原名了,但拂曉銜蟬當沒聽見。
虞尋歌操控魔紋躲過荒燼的紅絲,如此忙碌的時刻,她還要抽空轉頭打量拂曉銜蟬一眼,眼中是驚奇是訝異,是仿佛第一次認識對方的新鮮感。
她看到了拂曉銜蟬那緊繃的神色、緊抿的唇,對方清楚的知道她的話會惹怒欺花,可她還是要說。
拂曉銜蟬那句看似在幫欺花的話,某種程度上是在替欺花示弱,這必然會招來欺花的怒火,可是她就是受不了,她無法容忍自已在內的馥枝成為任何人的軟肋和弱點。
她們應該是欺花的驕傲才對……
拂曉銜蟬不僅要說,她還偏要當著欺花的面說。
因為她的自尊心比欺花生氣傷心與否更重要。
至于拂曉和馥枝的安危?那并不是拂曉銜蟬擔憂的問題,只要載酒尋歌還有理智,她就不會真的那樣做,那等于滅族之仇,而且以她在戰爭游輪上目睹的一切,她知道載酒尋歌不會那樣做……
虞尋歌看了拂曉銜蟬好幾秒才收回目光,她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看來暴躁月亮并沒有真的認識你。”
拂曉銜蟬聽到這個離自已而去的道具時不禁皺起眉,她道:“所以你答應嗎?”
之前不知飛到哪兒的花冠謀殺不知什么時候飛了回來,此時正盤旋在虞尋歌頭頂正上方,仿佛在等待降臨的指令。
虞尋歌眼珠上移瞥了眼,無奈道:“你覺得呢……”
拂曉銜蟬怒道:“我瞧不起你!”
欺花那拖得老長的音調再次響起:“聰明的選擇。”
虞尋歌:“……”你倆打一架吧。
人質希望自已能放了她,別拿她去威脅對手,但自已的對手反過來逼自已不許放開人質,因為她還想繼續玩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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