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王層次，他是清楚壽命有盡頭的，并不能永生。

但天尊層次，距離他太遙遠。

“可以。”

“這也是天尊的特質。”

“他們可以永生。”

“很多古老的天尊，來自于不知多少億萬年之前。”

“無盡歲月的積累，你可以想象‘虛無生命’‘修行者一方’‘神圣一方’‘深淵一方’等龐大勢力何等恐怖。”

青元神皇點了點頭。

之前——

他從未和李越說過這些。

也從未和‘青元神盟’的神祇們說過。

因為——

唯有得到‘明樓天’邀請的生靈，才有資格知曉！

走不出混沌世界的生命，連知曉這一切的資格都沒有。

“永生”

李越喃喃。

這是無數生命，最終的追求！

仙王都有壽盡之時，唯有證道天尊，才能永生！

當然——

明樓天尊都能隕落，顯然哪怕到了天尊層次，也只能‘永生’，卻做不到‘永恒’。

而他要永恒，這個目標還在天尊之上。

“對了。”

青元神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臉上露出一抹奇異之色：

“待會兒在明樓天中，我那兩位死對頭會和你賭斗。”

“他們會要你出戰，與他們麾下同階、高一階、高二階神祇一戰。“

“同階你能勝，他們會給出與你賭斗之物等價之物。”

“高一階你能勝，他們需要拿出十倍之物。”

“高二階你能勝，他們則要拿出百倍之物。”

“你——”

“要不要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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