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強勢如袁天素，都唯有東躲西藏，畢竟還未曾擁有大帝級實力，根本無力抗衡神族。

但他也只知道這么多了。

‘袁天素’也沒說多少。

“你到底是誰？”

“為何要幫我神族？”

墓園深處，那一道散發帝威的執念死死盯著守墓老人，詢問道。

以往——

他詢問過無數次，但守墓老人都沒有回應他。

可這一次——

他覺得或許能知曉這名為他們神族立下墓園、又為他們守墓無數載歲月的老人身份！

“可否告知身份？”

李越瞇著眼睛，也詢問道。

他同樣很好奇這名莫測存在的身份。

“也罷。”

“既與神主交易，自當以誠。”

老人微微挺直了佝僂的腰背，一絲不茍的面容上依舊平靜：

“神族當年有兩尊合道大帝。”

“‘神焱大帝’隕落，只剩一縷執念葬于墓園。”

“‘神陵大帝’隕落，但他手中有一份輪回本源，輪回光輝照耀，讓他重新活了過來，但他已非他。”

“這就是我。”

老人聲音并沒有多少波瀾。

“你是神陵？！”

墓園深處彌漫帝威的執念失聲道，聲音中滿是不可思議。

因為當年。

他是親眼看到神陵隕落，死在他的前面。

所以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名給他們守墓的老人，居然會是相交相守無數年的神陵！

他們兩人為神族合道大帝，是神族的最高層。

他們也長期在神族最特殊的半成品神城中相伴。

“我非他。”

“只是輪回之后，與他相似的花。”

老人搖頭道。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