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國外搞的實驗,鬧出了不小的動靜,背后的人保不住他,再加上我們國力越來越強盛,漂亮國就干脆把他送給了我們,由著我們來處置了!”
余時寧好奇扭頭:
“他在國外搞這么多年,都沒再搞出一個我嗎?”
祁長生笑道:
“從交接回來的資料來看,他找了不下一百位孕婦,想要復制出另一個你,但都沒能成功。還記得梁寶兒嗎?”
“記得,她又跟時崇山走到一起了?”
“當然沒有。梁寶兒一直在我們的研究中心里,她算是時崇山研發的相當成功的一個樣本了,但即使是她這樣的樣本,也依然具有不可復制性。”
余時寧不解:
“怎么會呢?都有成功案例了,復制一個還不簡單?”
祁教官道:
“怎么會簡單?人是多么復雜的生物啊,相似的身體組織結構下,吃同一種藥,產生的結果也千差萬別,有人吸收好,有人吸收不好,有人這一刻心情好了吸收就好,心情不好了吸收就不好人畢竟不是機器,每一個人都有著單一的不可替代性!”
同學們紛紛點頭。
正是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這個世界才會這么精彩啊。
“祁教官,我敬你!”
李向西不知道跟誰在那邊兒聊起興了,端著酒杯過來,非要跟祁教官喝一個,
“我到現在還想不明白,我怎么就被淘汰了啊?”
祁教官笑著回答了他的問題:
“其實你們所有人都是合格的,當初之所以沒把你們選進來,是因為考慮到了你們各自的具體情況。李向東和余時寧都已經進了雛鷹小隊了,如果把你也弄進來,萬一出事兒,你的父母就一個孩子都沒了。”
王皓:“教官,你這么說的話,那我和玥玥呢?我們倆為啥都淘汰了?”
“你們倆之所以被淘汰是因為你們太機靈了,遇到危險主動避讓,沒有想辦法去清除危險。”
“那,那我呢?”
姜勝武喝酒喝得眼睛都紅了,“教官,我為什么被淘汰?我當時根本沒遇到人販子,如果遇到,我肯定也能將計就計……”
“因為你沒遇到,所以我們判定你的運氣可能太好了,總是能避開危險,這體質不太適合進小隊。”
“啊?”
別說姜勝武了,全場人員都愣了。
這都啥玄學說法啊?
“趙教官,你看看,你看看祁教官他,他這是在宣揚封建迷信吧?”
趙空城伸手拍開指著祁教官的那只手:
“什么封建迷信,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智慧,運氣這個東西,總覺得有些道理……”
大家都喝多了,一個個都敞開了心扉,想說什么說什么。
燒烤爐前。
李虎妞將一串烤好的肉串遞到李向東嘴邊兒。
李向東伸手欲接,被李虎妞瞪了:
“你嫌我臟?”
李向東:“……”
“張嘴!”
李向東頓了頓,最終還是聽話的張開了嘴,吃了一口。
李虎妞把臉撇到一邊兒,抿著嘴紅著臉無聲的笑了。
另一邊兒。
陸盼盼坐在李向西身邊兒,看他和孫有強,杜仲他們幾個打牌。
李向西吆喝得口干舌燥,伸手去夠水杯。
陸盼盼卻已經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杯子。
兩個人的手猝不及防的疊到一起,然后同時像是觸電了一般,飛速的分開。
兩張臉不約而同的變紅了。
接下來的牌,李向西已經沒心思打了。
在輸了三圈兒之后,干脆把牌一甩:
“不玩了!”
難怪人家說什么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呢,他這就跟陸盼盼摸了個手,就連輸三圈兒……
“不玩快讓開,我來我來。”
溫亦正跑了過來,加入了戰局。
李向西過去,圍到了篝火前,陸盼盼也跟著他起身一起過去,挨著他坐下了。
篝火前人多,沒人注意新來的這兩位有什么不對。
祁教官今天是最高興的一個。
他教的孩子們都考上了心儀的學校啊。
值得慶賀。
所以就來者不拒的喝了一杯又一杯。
然后一雙柔軟的手伸過來,把他的杯子拿走了:
“祁教官,您不能再喝了。”
“怎么不能喝了?我酒量大著呢,不信你問趙空城!”
趙教官配合的點頭:
“確實,你們祁教官當年可是千杯不醉,哎,你這丫頭,你怎么還管起教官來了?沒大沒小!”
王玥玥:
“怎么不能管?我擔心你們的身體,不行嗎?都多大年紀了,跟小年輕拼酒?”
祁教官默默往旁邊兒移了移,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王玥玥說得沒錯兒,他年紀確實大了。
比王玥玥大了將近二十歲呢,所以他理所當然的看得出來王玥玥對他存著什么心思。
但他不能跟這孩子有啥感情上的牽扯。
年長者,更應該負責一段關系的健康與否,而不是任由不該發生的發生。
余時寧托腮看著祁教官。
雖說這位已經四十多了,但那股由內而外的沉穩氣質,卻是格外的吸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