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今天不是來開會的,而是來挖寶的。”
“一張嘴,就想要調走我們省廳最年輕的副廳長?”
隨著趙副廳長的調侃,省廳會議室驟然陷入死寂,連紙張翻動的沙沙聲都清晰可聞。
省委組織部的領導,很快就從秘書的手里,接過了關于唐詩同志的資料,“唐詩同志,八十年代公安大學刑偵專業畢業,二十九年警齡,去年提任副廳級,履歷倒是符合《公安機關領導干部選拔任用工作條例》。”
趙景深及時打斷,“只不過,天州現在需要的是能鎮住場面的老刑偵,唐詩同志今年才48歲,讓她去當救火隊長,會不會有些不合時宜?”
“再說了,唐詩畢竟是省管干部,沒有基層主政的工作經驗。”
“我倒不是懷疑唐詩同志的工作能力,只是貿然讓唐詩同志下放天洲,這個決定過于草率。”
“難道省廳的干部,比你們市委更熟悉天州情況?”
滿江翻開專項督導報告,“趙廳長這話有失偏頗,唐詩同志去年帶隊偵破的327涉黑大案,打掉保護傘數量可是創了省廳記錄。”
“這可是你們省廳記錄在案的,不是我胡亂吹出來的。”
“就連我在天洲,都對唐廳長有所耳聞。”
“雖然唐詩同志的確年輕了一些,可我倒是覺著,唐詩同志的工作履歷,非常符合我們天州的實際情況。”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應該大膽啟用一些年輕同志,重病還需猛藥醫!”
“唐詩同志,就是一劑針符合我們天洲病癥的猛藥!”
“畢竟以天州警隊目前的情況,貿然啟用本地領導風險很大。”
“我倒是覺著,恰恰因為唐詩同志沒有地方的主政經驗,才能更適合這個任務!”
趙副廳長扶了扶眼鏡,“但按慣例,省廳副職兼任市局主要負責人需要……”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