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華西集團的大堂里,確實懸掛著一副省領導的題詞。”
“這件事,不光我知道,整個天州的街頭巷尾,所有人都知道。”
“而且還有傳聞,說許華熙跟省里……”
聽見這話,陳組長及時打斷,“好了,金溪同學,我們今天的詢問內容,只是為了核實當晚你所舉報的情況。”
“至于其他無關的問題,就不用贅述了,稍后我們會進行落實的。”
說到這里,陳組長也暗自捏了把汗。
這個金溪膽子還真大,什么話都敢說。
要是不把她及時打斷,他還真怕從這個女孩子嘴里說出什么不能見光的東西!
當然了,陳組長也沒想到。
他們所調查的這件事,在天州竟然不是隱秘,而且是人盡皆知。
看來這個許華熙,確實張揚高調,就這么把那副題詞掛在華西集團的正中。
不鬧的人盡皆知,那才是有鬼了!
現在金溪的作答沒有絲毫漏洞,也對宋辭構不成絲毫威脅。
只不過,剛才的這些作答,到底是金溪問心無愧,還是有人提前告訴她該怎么應對?
否則的話,一個沒經歷社會的女孩子,在面對省委的調查組,怎么就能做到侃侃而談?
果不其然,唐寧也抓到了這個問題的關鍵,鋒芒畢露的問道:“金溪同學,我愿意相信你剛才說的都是事實。”
“但我好奇的是,剛才你所說的這些,到底是你想這么說。”
“還是有人提前告訴你,讓你早做應對,并且教你把這些語組織到了一起?”
金溪皺眉,“唐組長,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什么叫早做應對,又是誰把這些語教給了我,讓我組織到一起?”
“你的意思是說,宋記者么?”
唐寧搖頭,“我沒有這么說,我只是就事論事。”
“畢竟你一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面對省委調查組卻能夠做到鎮定從容,回答的也滴水不漏。”
“我只是感到一些意外,如果沒有人在背后教你,你是怎么做到如此程度?”
金溪辭多了幾分犀利,“唐組長,你是就事論事,我也是在就事論事。”
“你提問,我回答,我把我知道的內容告訴你,怎么就變成了有人教我?”
“至于為什么我如此鎮定從容?因為我說的都是真相,我問心無愧!”
“只有心懷鬼胎,才會語閃躲。”
“我金溪坦坦蕩蕩,有什么可慌亂的?”
“還有,雖然我沒畢業,但我經歷過的這些事,大學可教不到。”
“這段時間為了給哥哥嫂子討個公道,我去了多少部門上訪?”
“市里省里,哪個單位我沒遞過舉報信?”
唐寧辭冷漠,“金溪同學,你這是在對抗調查嗎?”
“你可要清楚,你這么做要承擔的后果!”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