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也只有這么一個辦法,因為上界只有這一個長老能教得了暗靈根。
他們上界本來就在打壓暗靈根,這是千年以來不變的規則了。
如果要那些大長老收魔王這個小家伙為徒,那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缺德小隊不想一上來就成為過街老鼠,那么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其實他也在賭,賭這位仙尊會賞識魔王大人。
這一老一小也算是臭味相投,指不定也能有一點師徒之緣。
先不管這些有的沒的了,再拒絕再說唄。
縱春生有些意外,“前輩,前日與我切磋的傷可養好了?”
飛天老祖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你修為在我之上,用不著叫前輩。”
縱春生并沒有在理這個老燈,只是擺了擺手以示跟上。
他將那位天機閣的弟子跟飛天,帶到了一處偏僻之地。
那正是自己的住所,因為他的好師兄嫌棄他太鬧人就給他趕這里來了。
不過好在這個宗門十分的大,倒也不覺得憋屈。
天機閣的弟子率先開口,“若我沒有記錯,玄夜仙尊拜師時也出現過玄光紫氣凝聚的情況。”
“倘若您近期要收徒的話,可以多加留意這批飛升上界弟子中最有潛力的弟子。”
“說不定這位最厲害的天驕,跟您有幾分師徒之緣。”
縱春生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無非就是起了愛才的心思。
不過這個玄光紫氣自己還是前幾年才擺脫掉,早亡的命哪有這么容易改變呢?
命定的結局又怎么好書寫呢?
倘若自己不夠壞的話,在這吃人的上界是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