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漫進呂偉麗別墅的落地窗時,朱飛揚正坐在嬰兒床邊,指尖輕輕碰了碰雙胞胎柔軟的臉頰。
小家伙們剛吃飽奶,睫毛上還掛著細密的水珠,呼吸均勻得像春日的風。
呂偉業端著兩杯紅酒走進來,臉上帶著酒后的紅暈:“姐夫,再陪我喝一杯?”
朱飛揚接過酒杯,與他輕輕碰了碰,酒液在杯壁晃出細碎的光。
“以后好好照顧菲諾。”
他看著呂偉業眼里的興奮,語氣里帶著幾分兄長的叮囑。
呂偉業連連點頭,喝完酒便腳步輕快地回了房――剛推開門,就看見謝菲諾正彎腰整理床鋪,米白色睡裙勾勒出她苗條的腰線,俯身時后背的弧度像極了新月,胸前的豐盈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別動。”
呂偉業從身后輕輕摟住她,下巴抵在她發頂,鼻尖縈繞著她發間的梔子花香。
謝菲諾笑著掙了掙:“一身酒氣,快去洗澡。”
他卻耍賴似的不肯放,連拉帶拽地將人拖進浴室。
水聲嘩嘩響起,夾雜著兩人低低的笑鬧,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漾開一圈圈溫柔的漣漪。
一個小時后,謝菲諾披著浴巾出來,臉頰泛著被熱水蒸出的潮紅,腳步有些發軟。
她倒在床上,連頭發都沒吹干就沉沉睡去,嘴角還帶著滿足的笑意。
主臥里,呂偉麗正將嫩白的臉頰貼在朱飛揚胸口,指尖在他鎖骨處輕輕畫著圈。
她剛卸了妝,肌膚在月光下透著瑩潤的光澤,聲音軟得像棉花:“飛揚,你回來真好。
有你在,我才覺得心里踏實,像擁有了整個世界。”
她頓了頓,語氣里帶著點委屈,“前陣子爸媽讓我帶孩子回他們那邊住,我沒去……總覺得不太好。”
朱飛揚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帶著歉意:“偉麗姐,是我考慮不周。”
“不關你的事。”
呂偉麗抬頭,清澈的眼眸在昏暗中閃著光,“你的情況,我們家里都懂。”
她主動湊上前,吻上他的唇,柔軟的觸感像帶著電流,瞬間點燃了空氣中的溫度。
夜漸漸深了,月光透過紗簾,將相擁的身影拉得很長,呼吸交織著,像一首無聲的情歌。
第二天清晨,陽光爬上床頭時,呂偉麗還陷在熟睡中,長長的睫毛搭在眼下,連孩子的哭聲都沒能立刻驚醒她。
朱飛揚坐在床邊,指尖拂過她汗濕的額發,在她耳邊輕聲說:“下午我回京華市了,過段時間接你和孩子一起去。
玲瓏姐說了,以后讓你多在那邊住,想見我隨時都能見到。”
呂偉麗迷迷糊糊地點頭,揮了揮手:“快走吧,我還得睡……”
話音未落,嬰兒車里的老大突然“嘎”地哭出聲,聲音清亮得像銀鈴。
她瞬間清醒,撐起身子披了件睡袍,腳步匆匆地去抱孩子,腰間的系帶則是松松垮垮,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膚。
朱飛揚趕到山莊時,李清風正站在門口等他,關鯉手里端著碗剛盛好的小米粥,看見他便笑著遞過來:“沒吃早飯吧?
快趁熱喝。”
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風衣,長發束成利落的馬尾,冷艷的眉眼間多了幾分柔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