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獸醫戴著白手套撫摸它的鬃毛,儀器探頭掃過它的四肢和軀干,數據在屏幕上滾動,卻找不到任何異常。
“各項指標正常,沒使用過違禁藥物。”
檢測員在報告上簽字時,指尖劃過“基因藥液”的檢測項――那里顯示為空白,朱飛揚從智能系統空間取出的藥液,本就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檢測范疇。
暗處,李霸的車隊已緩緩的駛出停車場;京華的別墅里,姐妹們還在笑著清點收益;而諸葛玲瓏望著窗外的月光,輕輕晃動著杯中的紅酒――她知道,這場看似公平的賭局,早已注定了贏家。
只是那些輸紅了眼的對手,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夜色里的交鋒,才剛剛開始。
港島李家老宅的檀木大門緊閉著,門環上的銅綠在廊燈下泛著幽光。
這座矗立了三十年的建筑,墻縫里還嵌著回歸那年的炮仗碎屑,此刻正被壓抑的沉默籠罩。
李老爺子拄著龍頭拐杖,指節叩擊著光滑的紅木地板,發出“篤篤”的悶響,每一聲都像敲在跪在地上的李澤華心上。
“老大,你輸在哪里,自己清楚嗎?”
老爺子的聲音沙啞得像磨砂紙,目光掃過兒子汗濕的襯衫后背,那里還沾著馬場的草屑,“你以為攥在手里的內幕,在全世界地下勢力都盯著的盤口前,算得了什么?”
他猛地將拐杖頓在地上,水晶鎮紙震得跳了跳,“幾萬億的家業要交到你手上,我閉眼之前,怎么敢放心?”
李澤華的額頭抵著冰涼的地磚,膝蓋處的西裝褲早已皺成一團。
“爸,我……”
他想辯解,喉嚨卻像被堵住,只能聽見自己粗重的呼吸聲。
“學學你二弟!”
老爺子的拐杖指向墻上的全家福,照片里二兒子迷彩服,站姿筆挺,“他在外面鍛煉,經歷了生死,槍林彈雨里都能沉得住氣,你呢?
一場賽馬就亂了陣腳!”
他走到窗前,望著庭院里那棵半枯的老榕樹,那是他年輕時親手栽的,“京華市的事我知道,你最好是放棄,否則,后果你承擔不了。
楊家老三至今沒露面,鷹國軍方的人三天前還在碼頭堵我,想讓我們填非洲那筆爛賬――上千億砸進去,連個響都沒聽見!”
提到損失的兩千億港幣,李澤華的肩膀猛地一顫。
那串數字像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更別說父親沒說出口的――那些偷偷轉移到海外的資產,最近正被藍星國的金融監管盯得緊,連瑞士銀行的賬戶都在縮水。
“低調點吧。”
老爺子的聲音軟了些,卻帶著更深的疲憊,“港島回歸這些年,我們走的彎路夠多了,再折騰,怕是連老宅都保不住。”
他轉身往書房走,龍頭拐杖敲擊地面的聲音越來越遠,留下李澤華一個人跪在空蕩蕩的客廳里,月光透過窗欞落在他身上,像層冰冷的霜。
李大少輸的錢,跟朱飛揚的紛爭,家族繼承人之爭?讓他喘不上來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