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宸遠拎起鱷魚皮手包,指尖劃過包身的紋路,聲音里帶著抑制不住的雀躍。
老管家早已將加長林肯停在門口,車門打開時,能聞到車內真皮座椅混合著雪松香氛的氣息,腳墊是手工編織的波斯地毯,踩上去軟得像踩在云朵里。
與此同時,維多利亞酒店的總統套房里,聞人彩蝶正對著鏡子涂口紅。
她選了支豆沙色的唇膏,膏體劃過唇瓣時,留下飽滿的色澤,襯得肌膚愈發白皙。
這兩天被朱飛揚寵幸著,她臉上的膠原蛋白仿佛都要溢出來,眼角的細紋被飽滿的肌膚撐平,笑起來時,眼底的風情像浸了蜜的酒。
她換上件粉色套裝裙,珍珠項鏈在頸間輕輕晃動,與鉑金耳釘交相輝映,頭發高高挽成發髻,露出纖細的脖頸,舉手投足間盡是成熟女人的韻味。
“好了嗎?
鄭小姐電話來了。”
朱飛揚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穿著聞人彩蝶下午給買的深灰色襯衫,顯得肩寬腰窄,袖口露出的手表是低調的百達翡麗,與他沉穩的氣質相得益彰。
“來了。”
聞人彩蝶轉過身,指尖在他領帶上打了個漂亮的溫莎結,“別喝太多酒,明天還要趕路。”
朱飛揚笑著點頭,剛拿起外套,手機就響了,是鄭晨飛的電話:“飛揚哥,我到樓下了,在大堂等你。”
“馬上下來。”
掛了電話,朱飛揚回頭叮囑李清風,“教授們那邊多盯著點,有任何情況立刻聯系我。”
“師哥放心,”李清風正對著監控屏幕,上面能看到每個樓層的安保人員,“國內的接應人員明早七點到,我已經安排好了車,直接去深市。”
電梯下行時,鏡面映出兩人相攜的身影,聞人彩蝶的粉色套裝與朱飛揚的灰色襯衫形成柔和的撞色,像一幅精心構圖的畫。
走出電梯,鄭宸妃姐弟倆正站在大堂的水晶燈下,看見他們,立刻迎了上來。
“飛揚哥!
彩蝶姐!”
鄭宸妃的目光在聞人彩蝶身上轉了圈,由衷贊嘆,“彩蝶姐今天這身太漂亮了,像從畫里走出來的。”
聞人彩蝶也笑著打量她:“宸妃才是真漂亮,這身打扮,港島的明星見了都得靠邊站。”
兩個美女站在一起,一個明艷張揚,一個溫婉大氣,引得大堂里不少人側目。
鄭宸遠早已熱情地抱住朱飛揚,拍著他的后背:“飛揚哥,可想死我了!
今天必須不醉不歸!”
加長林肯平穩地行駛在港島的夜色里,車窗外的霓虹像流動的彩綢。
四十分鐘后,車子停在費亞圖西餐廳門口,侍者恭敬地拉開門,餐廳里飄來小提琴的悠揚旋律,空氣中彌漫著松露和黃油的香氣。
專屬包房里,水晶燈的光芒柔和地灑在餐桌上,白色的桌布熨燙得沒有一絲褶皺,銀質餐具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侍者陸續上菜,波士頓龍蝦被處理得干干凈凈,蝦鉗里的肉被整齊地剔出,澆著奶油檸檬汁;惠靈頓牛排外皮酥脆,一刀切下去,里面的菲力呈現出完美的粉紅色;還有冰鎮的生蠔,上面放著魚子醬,旁邊擺著檸檬角和tabasco辣醬。
“飛揚哥,你看這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