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多在國外待了十幾年,心里總惦記著回來。
就說我那對同學夫妻,丈夫是學中醫的,在國外處處受限,后來咬牙補了西醫臨床,現在中西醫都拿得起來;他愛人專攻婦科,在那邊的私立醫院很受認可。
像這樣的人才,手里握著真本事,回來就能頂起咱們的臨床和手術活兒。”
朱飛揚眼前一亮,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了敲:“這可是好事!
你趕緊聯系,薪資待遇不用擔心――咱們集團的實力你清楚,絕對比他們在國外掙得只多不少。”
他頓了頓,語氣愈發肯定,“只要肯回來,住的地方我們安排,從兩居室到三居室隨他們挑;吃穿用度不用愁,連孩子上學的事兒,從幼兒園到中學,我們都能協調妥當。
他們啥也不用操心,只管安心治病、搞研究。”
“而且工作氛圍絕對寬松,”他補充說道,“不用天天應付文山會海,想搞臨床就專心撲在病房,想做研究咱們給足經費和人手。
員工福利你也知道,每年兩次體檢、帶薪年假,逢年過節的補貼從沒斷過,就圖個讓大家舒心。”
劉楠聽得頻頻點頭,朱飛揚卻話鋒一轉:“不過這醫院,眼下得先做‘內部生意’――就咱們自己人、家里親戚來看病,對外主要搞醫生培訓。
等團隊磨得差不多了,就把基地挪到原江市去。”
他起身走到規劃圖前,手指點在南部新城的核心區塊:“到時候就在這兒建個大型綜合醫院,高低端都得覆蓋――普通老百姓來看個頭疼腦熱,收費得親民;想做高端體檢、特需診療,也得有相應的服務。
醫生培訓基地、新藥研發中心、自有藥品生產線,全往這兒扎堆。”
“你想啊,”他側過頭看向劉楠,眼里閃著光,“原江市現在缺這么個能扛事的大醫院,咱們建起來,既能解決老百姓看病難的問題,又能把這些海外回來的人才真正留住。
等這盤棋下活了,才算真的給原江辦了件實事。”
劉楠看著他勾勒未來的樣子,心里那點猶豫徹底散了,當即掏出手機:“我這就給那對同學打個電話,跟他們好好說道說道。”
窗外的陽光照進來,落在兩人身上,仿佛已照見醫院落成時,往來患者臉上舒展的眉頭。
與劉楠醫生的談話不知不覺持續了近兩個小時,桌上的兩壺茶早已喝得見了底,紫砂壺壁沁出溫潤的潮氣。
劉楠放下茶杯,指尖在杯沿輕輕摩挲:“飛揚,你說的這些規劃,我都記在心里了,條理清楚得很。”
朱飛揚點點頭,目光落在窗外的梧桐樹上:“沒事多跟依依姐聊聊,她在醫學領域的造詣,不管是臨床還是研究,都扎實得很。
還有寒梅、寒蕊姐妹倆,尤其是華寒蕊,別看她才十九歲,那手中醫針灸的功夫,連老大夫都得豎大拇指。”
“我見過她給人把脈,”劉楠笑著說,“望聞問切一套下來,比我這留過學的還利落。”
“她就是個天生吃這碗飯的天才。”
朱飛揚語氣里帶著贊嘆,“華家當家人的華鼎天,那是真正的國醫圣手,藥王谷里的藥材,雖不敢說包羅萬象,卻也藏著不少絕世的珍品。”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