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不勝酒力,幾杯啤酒下肚,眼神已然迷離,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只見她猛地湊上前,一把摟住朱飛揚的脖子,帶著濃重的酒氣嘟囔道:“朱市長……你長得真好看,年輕又帥氣,這臉摸起來肯定有手感……”
說著,真就伸出手,在他臉上胡亂摸了起來,指尖帶著微涼的觸感,卻透著幾分憨態。
旁邊的幾人見狀,又氣又笑,連忙伸手去拽:“盼盼,你喝多了!”
“快松開朱市長,像什么樣子!”
江盼盼卻不依,反而摟得更緊,嘴里還念叨著“不嘛不嘛,我還沒摸夠呢”。
朱飛揚被她鬧得哭笑不得,任由她摟著,只是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對其他人笑道:“沒事,她喝多了,小孩子心性。”
一時間,酒桌旁又是拉扯又是哄勸,笑聲、嗔怪聲此起彼伏。
上官靜依舊端坐,只是眼神比平時柔和了許多;上官雅芳嘴上說著“不成體統”。
嘴角卻噙著笑意;剩下的人也都放下了拘謹,鬧作一團。
窗外夜色漸濃,室內卻暖意融融。
朱飛揚看著眼前這四位女子,有的嬌憨,有的爽朗,有的沉靜,有的靈動,只覺得這酒喝得酣暢,連帶著連日來的公務煩憂,都消散了大半。
雖說是被四人圍著灌酒,卻沒半分被為難的窘迫,反倒像是一場久違的朋友之間的小聚,輕松而愜意。
夜色漸濃,朱飛揚陪東云品酒的間隙,客廳里的秦若水,此刻卻蹙著眉問向晚:“飛揚又去哪了?
總不見人影。”
夏婉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聲答道:“小五剛來過電話,說飛揚是應了上官書記的邀約,去赴酒局了。”
秦若水聞,指尖無意識的摩挲著杯沿,語氣帶著幾分警惕:“上官雅芳?
她向來心思深,這酒局怕也沒安什么好心。”
兩人說話間,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
躺了整整一天的丁靜雯終于扶著門框起身,雖有朱飛揚此前幫她按摩舒緩,可她本就沒有武功底子,身體素質在幾人中是最弱的,此刻腳步仍帶著幾分虛浮。
洗漱過后,她臉上也褪去了往日的蒼白,浮起一層健康的紅暈,像是上好的胭脂暈染開來,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剛醒的慵懶。
她的肌膚水潤得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滴出水,往日的清麗中多了幾分動人風情。
“喲,我們的大美人總算醒了!”
向晚最先迎上去,伸手輕輕掐了掐丁靜雯的臉頰,觸感軟嫩得讓她忍不住笑出聲。
秦若水也走上前,指尖碰了碰她泛紅的耳垂:“靜雯,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先前那病懨懨的模樣可全沒了。”
丁靜雯被兩人鬧得臉色更紅,耳尖都泛著粉色,輕輕拍開她們的手:“你們倆就別取笑我了,你們自己不也一樣?”
三人本是高中時要好的同學,這些年各自忙碌,往來少了些,卻也沒斷了聯系,私下里總免不了悄悄較勁、互相比試。
如今卻因為同一個男人聚在同一個屋檐下,嬉笑打鬧間,眼底都藏著幾分復雜的心思,過往的回憶與當下的情愫交織,千萬語都藏在了這滿室的歡聲笑語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