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瞇起眼睛,看著朱飛揚說道:“朱書記,看你這般從容的模樣,想必東西已經順利拿到手了吧。”
朱飛揚輕輕點頭,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說道:“錢總,托您的援手,東西確實已穩穩到手,在此我真心感謝您。
有了這些關鍵之物,后續的事情我便能更好地自由發揮了。”
錢宇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那就祝朱書記諸事順遂,馬到成功。”
朱飛揚放下茶杯,神色變得認真起來,注視著錢宇說道:“錢總,我朱飛揚向來說話算數。
你應該清楚,你兒子在國外,今后不會再回來。
至于你的女人,我也已經妥善安排她離開了。
不過,想必你心里明白,你犯下的罪行嚴重,死刑這一懲罰終究是逃不掉的。
但是,你可能還不太了解我朱飛揚,但凡愿意跟我合作、信任我的人,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定會搭他一把。
所以,你在獄中雖免不了十年的牢獄之災,但這十年里,我會找人悉心照顧你,保證你不會受到任何欺負。
否則,你應該清楚,以你的罪行,可能會受到怎樣更加嚴厲的對待。”
錢宇聽聞,猛地一下站起身來,雙手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有感激,也有無奈。
他激動地說道:“朱書記,你若真能說話算數,十年又能如何?
我認了!”
朱飛揚看著錢宇,眼神堅定且誠懇,說道:“錢總,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過不了幾天,等這件事情徹底塵埃落定,我會安排你通過視頻與你兒子見上一面。
你放心,你兒子如今在國外,有專人保護,一切安好。
至于你的那位女人,我給了她一部分錢,助她去了國外。
也許等你出獄之時,她還會等著你,不過這之后的事,就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
錢宇緩緩坐下,眼中泛起一絲淚光,說道:“朱書記,我信你。”
在結束了與錢宇的會面后,朱飛揚在袁子松的陪同下,走出了那處秘密關押地點。
外面陽光正好,卻驅散不了這場所帶來的壓抑氣息。
朱飛揚與袁子松簡單交談幾句后,便徑直走向等候在外的車輛。
劉奇早已在車旁等候,見朱飛揚走過來,立刻恭敬地打開車門。
朱飛揚坐進后座,劉奇發動車子,平穩地駛向省委。
不多時,車子抵達省委大院。
朱飛揚邁著沉穩的步伐,徑直朝令天彪的辦公室走去。
他神情專注,仿佛在思考著即將展開的談話內容。進入辦公室后,門緩緩關上,一場嚴肅而機密的談話就此開始。
令天彪的大秘書筆直地站在門口,宛如一尊雕塑,神色莊重,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
不遠處,劉奇也靜靜地佇立在一旁,這兩人的存在,讓整個場景顯得更加神秘,不禁讓人浮想聯翩,猜測著辦公室內究竟在商討著何等重要的事宜。
此刻,省委書記張濤的處境極為被動。
原江市近期爆發的諸多腐敗案件,雖并非他直接促成,但作為省委書記,他難以推脫責任,無形的壓力如烏云般籠罩著他。
大約兩個小時后,辦公室的門終于打開,朱飛揚一臉笑容地走了出來。
這笑容意味深長,讓人捉摸不透。許多人都目睹了這一幕,心中不禁暗自揣測。
就在朱飛揚上車之時,手機傳來“嗡嗡”聲,他掏出手機一看,是一條飛信:“飛揚,給你個地址,今天晚上,我想跟你過一個二人世界,可以嗎?欒雨。”
朱飛揚嘴角微微上揚,迅速回了一句:“沒問題。”
隨后,車子緩緩駛離,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尾氣痕跡。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