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去找過一個叫沈修遠的人,他就在東北,他可是玄空派風水的高人。”我看向了柳老板。
“去找過,沈大師的確是在我們那邊非常有名,我也去找過他幾次,可是沈大師太忙了,找他看事兒的人太多,我一直沒有排上檔期,我們家的事情實在是不能再拖了,人命關天啊,我老婆現在比我還嚴重,說不定哪天就沒了。”
聽他這么說,我就放心了。
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我們風水圈是有規矩的,不能隨便跑到人家地頭上做生意。
既然沈修遠忙不過來,那只能是我出面了。
并不是怕他沈修遠,主要是我小時候,他還跑到我家里,準備收我做徒弟呢,中間有那么一份情誼在,面子上總還要過的去。
就我現在的實力,如果沈修遠跟我翻臉,我也不帶怕的,能揍的他滿地找牙那種。
給他面子他是前輩,不給他面子,他啥也不是。
他要是不要我給他的面子,那我只能給他拳頭。
修行者的世界就是這么簡單,有實力走到哪都是爹。
不過話說回來,柳老板這個情況的確是有些特別,我之前都沒有遇到過。
我初步判斷,有可能是他們家的風水出了問題,只是現在不確定是陰宅風水還是陽宅風水。
無論是哪一種出了岔子,都有可能引起這種事情發生。
而脖子上長出鱗片出來,而且是整個家族的人都出現了這種情況,那可不是一般的風水出了問題那么簡單,還有可能是有人動了手腳。
這事兒確定下來之后,我便帶上了小胖,跟著柳老板一起去了黑省一個叫綏化的城市,柳老板的家就在這里。
柳老板也挺有錢的,主要是做干貨生意,比如木耳和蘑菇之類的,銷售到華夏各地,在黑省有好幾家工廠。
他們家住的也是別墅,而且還是獨棟的那種。
這生意一看就有些油水。
回到柳老家之后,我就見到了他老婆和一對兒女。
柳老板的老婆脖子上也有一圈像是魚鱗一般的東西,他兒子和女兒也二十多歲。
這一對兒女的脖子上也隱約出現了一些魚鱗狀的痕跡,但是卻沒有長出魚鱗出來。
這感覺就像是一種詛咒一樣,全家上下,每個人身上都會生出這種怪病出來。
柳老板還跟我說,之前他兒子談了一個女朋友,這邊馬上就要結婚了,帶家里一瞧,發現家里人脖子上都長出了這種魚鱗狀的東西,就跟他兒子分手了,那女孩兒擔心他們家里人得了什么傳染病,怕是再傳染給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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