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銀甲尸之所以被安置在這里,是因為這里是一處養尸地。
這些銀甲尸被安置在這里三十多年,一直溫養,再過些年頭,就會有一兩具銀甲尸變成金甲尸了。
那時候的威力將會更加強大。
聽他這般說,我頓時覺得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跟張慶安越聊越投機,頗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另外,我對他們這個陰山派也十分好奇,有點兒不舍得他這么走了。
正好這時候天也快亮了,張慶安便招呼我道:“吳小友,我知道這附近有家早餐店的驢肉湯不錯,我請你吃個早餐?咱們邊吃邊聊怎么樣?”
看的出來,張慶安對我的觀感也不錯。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心想,我看看你怎么請我吃早餐,剛才那一身衣服都被我的冰旋風扯成了碎布條,就連褲衩子也是我給他的,他怎么付錢?
那兜比我臉都干凈。
但是我不能說,笑著點頭說好。
于是我們一路聊著,離開了這里,走了十幾公里,才來到了一個小鎮子上,張慶安果真帶我找到了一個賣驢肉湯的小館子。
不光有驢肉湯,還有驢肉火燒。
我們倆打了一晚上,也是真的餓了,一頓風卷殘云。
吃飽喝足之后,我們還不想走,于是我便問起了關于他孫子的事情,我就很納悶,張慶安這一身陰山派的法門如此強悍,為什么不傳授給自已的孫子,只要學了這些法門,說不定他孫子就不會死。
一提起他孫子,張慶安便無奈的直搖頭。
“我們陰山派收徒很嚴格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做陰山派的弟子,首先是要有天賦,但是我孫子沒有,我若是硬把這身手段傳授給了他,怕是辱沒了我們陰山派的名頭。”
頓了一下,張慶安便看向了我:“不過話說回來,你天資很高,倒是很適合修煉我們陰山派的法門。”
說這話的時候,張慶安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張老前輩,這可不能開玩笑,我是有師承的人,我若是拜在了您的門下,我師父肯定會收拾我,這不可取,您還是再另找他人吧。”我婉謝絕。
并不是我不想學他那一身本事,而是真不能學,一人不事二主,同樣,也不能拜入兩個師門,這就是壞了規矩,老頭子肯定用大鞋底子收拾我,或許還要將我逐出師門。
聽我這般說,張慶安再次嘆息:“那還真是可惜了。”
“張老前輩,你們陰山派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了嗎?”我十分好奇。
“不不不……我師父他老人家還活著,現在也是一百幾十歲的人了,我都三十多年沒見過他了,但是我知道他肯定還活著,他老人家那時候就已經是地仙境的高手了。我們陰山派也不僅僅只有我們兩個人,據我師父所說,整個華夏,陰山派的弟子至少還有百人左右,只是我們這個宗門的人比較孤,從來不會聚在一起,只有見了面,才能認出來。”張慶安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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