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頭,默默的點了點頭。
“你和張曉陽,關系怎么樣?”我問。
“我們從小就認識,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到大學,都是同學”,她苦澀的一笑,“她和馮遠也認識很多年了,大家都是朋友,誰知道現在......”
她眼圈紅了。
“那天她來的時候,是不是右手食指有傷,而且還沒喝酒?”我問。
她一愣,想了想,搖頭,“我......我不記得了......”
“其實這些事,我不用問你”,我頓了頓,掀開床上的紅色被褥,露出了下面的四個紅色紙人,“你自己看吧。”
朱琳一驚,“這是什么?”
“這叫紙鬼魘”,我說,“是張曉陽親手剪的,上面還有她的血。那天她來參加party,趁你們不注意,把這四個紙人放到了你們的床褥下。馮遠在婚禮上發瘋,包括后來要和你離婚,這一切,都是張曉陽做的。”
朱琳默默的看著那紙人,良久之后,深吸一口氣,問我,“她這么做,就是為了讓馮遠和我離婚,然后娶她?”
“對!”,我說。
她苦澀的一笑,“她曾經為一個男人打過一個孩子,我問她那個男人是誰,她說什么也不肯告訴我......”
她顫聲問我,“少爺,那個孩子......不會是......馮遠的吧?”
我靜靜的看著她,沒說話。
她苦澀的一笑,淚如泉涌,“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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