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在我們太乙門,和其他的宗門不同。客卿長老的地位,甚至都要超過普通的內門長老。地位更是與大長老齊名,享受同等的待遇。自然是可以進入其中。”
這個時候,另外的一人便是問道。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規矩,所以,你們太乙門,才不愿意讓別人成為你們的客卿長老?”
“這位道友,您這是說的什么話?
我們太乙門,也希望有更多的客卿長老的存在。我們給的條件大家也應該都清楚是多么的優越。
所以,只是我們要求的高了一些,他們沒有成為長老的能力罷了。
其實早在有登仙徑之前,我們太乙門的客卿長老的地位,都還是要遜色于普通長老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在第十八代掌門老祖那個時候,就改了一下這個規矩。
也從那之后,便是很少有人,能夠成為我們太乙門的客卿長老。而之前已經是的那些,也都依然需要重新走過著登仙徑才行。”
“那么,到底有多少人,能夠走上去過?”
“不超五人!至于具體有幾人,又都是誰,恕在下不能明。”
太乙門的這位領路人,直接便是將后面這些人的問話給堵死了。
……
太乙門大殿之中,一名白發白須的老者,身穿一席普通的灰衣,手中拿著一張寫滿了字跡的帛紗。便是一臉陰沉模樣的端坐在了主位之上。
在他的下手一側,是太玄王,另外一側,是兩名年輕到有些過分的修士。
倘若墨落在這里,便是可以一眼就認出來,這坐在了左右兩側的兩名年輕人中,其中的那一位女子,正是許久未見的柳仙仙。
而在柳仙仙一旁坐著的,是一個小和尚。
小和尚年紀看上去,不過只有十來歲的樣子。身上的僧袍都是肥肥大大的,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但是這人的雙眸之中,卻是充滿了老氣橫秋。
這人也正是西竺寺的那一位,和柳仙仙一起前來的苦面和尚。
這個時候的苦面和尚,猛地跳下了那寬大的座椅,就是對著主位之上的那名白須老者合十道。
“阿彌陀佛!那封密函之中的內容,就是我們西竺寺高層的意思。倘若太乙門的太上長老同意,那么進入太乙門秘境之中,我們西竺寺,便是愿意全力配合太乙門的行動。”
白須老者手中捧著帛紗,便是看了一眼太玄王。
四目相對之下,也不清楚兩人究竟是交談了一些什么。
半晌之后,老者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是剛要開口,卻是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么,雙眼便是略帶驚訝的朝著外面,太乙門登仙徑的方向看去。
和老者有著同樣動作的,還有著端坐在白須老者一旁的太玄王。
此時,在兩人的神識探查之中,透過了登仙徑上方的某個特殊陣法的窺探。墨落那變化了模樣的術法,是被直接的看破。叫的墨落本來的模樣,顯露在了這兩人的眼前。
“竟然是他?”
這個時候,太玄王便是直接起身,對著苦面和尚就是笑了笑。
“呵呵呵呵……苦面小友莫要心急,這件事情滋事甚大,我們太乙門也需要好好的商議一下。
既然來了,那便是我們太乙門的客。先在我們這里住下,等我們商議好了,本座再通知小友。
知義,帶兩位前輩,找一間靈氣濃郁之地,先休息安頓下來。”
說到了最后,太玄王是壓根不給苦面和尚再說其他的機會,是直接朝著站立于大殿門口的郭知義,喊道。
聽著太玄王這種趕人的話語,是讓苦面和尚的小臉,這一次是真的有些苦了下來。
皺著眉的,半晌不語。
郭知義來到了兩人的面前,先是看了看柳仙仙,不由得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