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你受那么重的傷,干媽衣不解帶地照顧你,就怕你有個三長兩短,現在你好不容易恢復了健康,卻為了一個男人不要干媽了,干媽真的好傷心。”
“漾漾,干媽知道自己也有很多缺點,也有很多做得不夠好的地方,干媽哪里做錯了,你告訴干媽好嗎?干媽一定改。”
……
她一連給時漾發了十幾條語音微信,每一條都情真意切,邊說邊哽咽,哽咽著哽咽著就哭了,一直到發泄完情緒她才退出了微信,開始掃碼點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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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漾看著傅景川直接替她接了電話,還強行把她手機關了機,想起剛才她回到包廂時劍拔弩張的氣氛,回到車上的時候就忍不住擔心問他道:
“對了,剛才發生什么事了?你和薄宴識氣氛怎么突然就緊張起來了?”
她記得她剛才出去的時候兩個人還很和諧,至少是明面上的和諧。
傅景川啟動了車子引擎,一直到車子駛出去,才轉頭看向她:“薄宴識可能感應到了林晚初在外面。”
“啊?”時漾覺得很不可思議,“這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傅景川說,“當初在學校門口,我就感應到了。”
“真有這么神奇的事啊?”時漾忍不住嘀咕,看向他,“所以你故意攔住他啊?”
傅景川很坦然地點了點頭:“林晚初不想見,總不能把他放出去。”
聽著像是這么回事,但又感覺不完全是。
“你這真是為林晚初考慮還是有私心啊?”時漾忍不住問道,“你什么時候這么正義凜然了?”
“正義只是順便的事。”傅景川抽空看了她一眼,“難道不是林晚初不想見薄宴識?”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