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秀麗還處在無法相信的震驚中:“這丫頭出去讀了兩年書還學精了啊,我就說當初她那個婚離得不明不白的,原來是留了這一手。”
丁秀麗說著看向時飛:“看來當初是我誤會她了,當初離婚她根本不是腦子不清醒,是有她的盤算。當初她第一個孩子我就覺得掉得蹊蹺,年紀輕輕的怎么容易說沒就沒的,掉了以后她肚子就一直沒消息,兩個人還那么年輕怎么可能懷不上的,說不定就是他們家故意不讓她懷的,她是不是心里也知道這個事,所以當時一發現懷孕,擔心婆家不要才匆匆離婚,偷偷在外面把孩子生下來再回來的?這樣他們家想不認都不行了。”
時飛仔細一想,也忍不住懷疑看向丁秀麗:“這么一分析好像還真是。當時她離婚就一點預兆也沒有,突然就離婚了,現在孩子的年齡也對得上。而且她現在和妹夫的感情比以前好多了,這么一看,會讀書的果然腦子是要清醒一些。”
時林在一邊聽不下去,忍不住嘟噥了句:“哪有那么多花花心思,她當時要去國外念書,估計就是離婚后發現懷孕了,就順道把孩子生下來了。不過生孩子那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和家里說一聲,這得吃多大的苦啊……”
時林說到后面又忍不住心酸。
丁秀麗直接一個白眼過去:“人家不稀罕這個家,不把我們當家人,當然不會告訴你了。當初撿回來的時候我就說了不能要,不能要,都養不起了你還非得養,你看看,養了十幾年養了只白眼狼,自己一個人吃香喝辣的,哪里有半點惦記著這個家的。”
丁秀麗越翻舊賬越來氣。
時林不敢吱聲,他想給時漾打電話詢問情況,但因為上次他車禍她送他回來不能進家門這個事,他又對她心懷愧疚,想打不敢打,猶豫糾結了幾天才忐忑給時漾打了個電話過去。
他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時漾還在公司,還沒下班。
看到時林的電話時漾靜默了會兒,而后把電話接了起來。
“漾漾啊,是爸爸。”電話一接通,時林略顯虛弱蒼老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上次他車禍出院后時漾還是偶爾會打電話回去關心一下他的身體,給了些錢讓他買營養品,也給他請了看護照顧他。
但因著那會兒他還傷著,一整天都在家休養,打電話也避不開丁秀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