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枕頭重新塞回了衣柜中。
傅景川的生活習慣還是和以前一樣,衣柜分區分明,不僅東西收拾得干凈整齊,連邊邊角角都拉扯得齊整,疊放在一起有種治愈強迫癥的美感。
時漾以前和他一塊生活的時候沒有他這么細致講究。
她相對隨性一些,都是干凈整齊就行,沒有很去講究對仗的工整性。
但現在到底不是一起生活了,時漾還是依著傅景川的習慣,蹲下身把枕頭整整齊齊地抻好褶皺放好,才合上柜門,而后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傅景川正端著剛熬好的湯放在餐桌上。
他身上還穿著剛才那套去接她的白襯衫,袖子已經挽起,露出小半截小麥色的結實手臂,身上一半煙火氣,一半商場精英氣,但毫不相干的兩種氣質在他身上融合交匯,卻意外地和諧和,勾人。
時漾不由朝傅景川看了眼。
他聽到開門聲也朝她看了過來。
“怎么這么快就起來了?”他問,擱下手中的湯鍋。
“沒怎么睡得著,我覺得與其在床上躺著,不如起來走走。”時漾輕聲說,走向他,“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坐下吃飯就好。”傅景川說,“剛好做好飯。”
說話間人已轉身進了廚房,從櫥柜取出兩副碗筷。
時漾看飯菜都已端了出來,也就沒上前,安靜在餐桌前坐了下來。
傅景川端了碗筷出來,給她盛了碗湯,遞給她,邊對她說:
“你現在額頭還傷著,醫生建議還是以靜養為主,一會兒你再去躺會兒吧。”
時漾輕輕點頭:“嗯。”
傅景川:“一會兒晚飯后我有個跨國視頻會議,大概需要一個小時,你一個人可以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