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啟眼睛緩緩瞪大，雖然沒有眼珠子，葉凡卻能感受到對方對于生的渴望。

只是這份渴望，很快又黯淡下來，他跪伏于地，恭敬道：“二小姐想如何折磨小人？小人一定配合。”

葉凡吸了口涼氣。

好你個趙靈，把巫家老祖宗給調成了啥，這任打任罵的樣子，當真令人心疼。

葉凡嘆息道：“巫前輩，我讓趙靈親自跟你說。”

“唰”

葉凡將趙靈從古玉空間里拎了出來。

葉凡并沒有刻意隱藏黑色古玉的存在，因為從今天開始，黑色古玉將不再是秘密。

趙潔定然會將她已知的所有情報，或者說部分情報，告知趙家。

當然，即便趙潔不說，命宗也會親自去下界調查。

屆時，他的真實身份，他的純陽之體，他的法寶、功法，都會被扒的干干凈凈。

“這里是……”

趙靈茫然看向四周，這熟悉的小院，讓她眼睛泛紅，險些哭出來。

明明才離開短短時間，卻讓趙靈覺得發生了很多事情，一切都變得陌生了起來。

葉凡頷首道：“趙靈，帶他走。”

趙靈彎腰，恭敬道：“是。”

趙靈不再像以前那般桀驁，而是輕聲道：“巫啟，隨我離去。”

巫啟腦袋嗡嗡的。

他并不知道掌控生死的魂血，已不在趙靈手上，但看到趙靈如此模樣，他呢喃道：“我這是在做夢嗎？”

葉凡笑道：“巫前輩，這不是夢，我此番打上三仙山，便是為了了卻與苗妙妙跟巫玲兩位道友的因果。”

巫啟心神巨震。

他這后人跟山神婆婆，究竟請了何等存在，竟然能夠打上三仙山？

巫啟不敢多想，恭敬抱拳，激動道：“前輩，我妹妹……巫朵，帶上她一起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