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聶冰看向一旁的副會長,“帶維克托副會長去休息,休整一下,他需要時間恢復。關于戰功的評定和撫恤事宜,盡快拿出章程。”
“是,會長!”
艾德·懷特立刻應道,上前攙扶住維克托·金。
維克托·金在艾德·懷特的攙扶下,艱難地站起身,再次對聶冰深深鞠躬。
在轉身離開議事廳的瞬間,他的目光極其短暫、極其隱晦地與站在聶冰身后的肖恩(蕭策)交匯了一瞬。
那眼神中,有對蕭策精準算計的敬畏,有慶幸過關的余悸,也有一絲從此徹底綁死在這條船上的決然。
只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蕭策突然叫停了他。
“慢著,維克托.金副會長...”
蕭策突如其來的叫停了他,讓在場的人都有些意外。
無論是聶冰,還是維克托.金,甚至于是艾德.懷特,他們都是帶著一絲疑惑的眼神的看著肖恩(蕭策)
蕭策對著維克托.金說道:“維克托副會長,還有著一個事情,我覺得你必須要去調查一下...”
維克托.金看著蕭策的樣子,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疑惑。
聶冰同樣眼神之中的疑惑更甚了,不過,也沒有打斷。
就在這個時候,蕭策對著維克托.金說道:“其實,我之前那個布置下的天羅地網,只有少數人才會知道...他們能夠精準的避開...你們內部出現了內奸是不是?”
蕭策這么一說之后,聶冰頓時明亮了起來,他之前考慮過這個問題,同時也懷疑過這個問題的...
只不過,剛才維克托.金輸出的情緒讓她一時間把這個懷疑給拋之腦后。
維克托,金一開始還有些緊張的...
但是聽到了蕭策這個話之后,才長吁了一口氣,這個事情,蕭策之前跟著他說過。
當時下從而跟著維克托.金說,會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去問的,應答的方法跟著他說了...
蕭策沒問,他就沒主動去說...
這會蕭策主動問了,他自然就是按照蕭策吩咐的說。
維克托.金躬身:“回稟,肖恩先生,回稟會長大人...”
“這個事情,在他們全線突破的時候,我就已經是去秘密調查了...不過,并沒有頭緒...”
“雖然我們這邊是嚴格保密的,但是,我們需要調動人員,他們若是有心,并不難知道...我初步已經排除了我們這邊內部的問題了...這個我能做保證!”
維克托.金聽到了這里之后,十分肯定的點頭。
蕭策聽完點頭,思忖了片刻,苦笑了一聲,對著聶冰說道:“會長,你看...我百密一疏啊...這個是我的問題,我考慮到了保密的問題,但是沒想到,一旦部署下去一定是會留痕跡的...這個責任在我...”
聽著蕭策這么說,聶冰笑著說道:“這個和你沒關系...肖恩先生...”
維克托.金見狀連忙說道:“是我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看著大家都在爭起了責任來,聶冰最后說道:“行了...都已經過去了...咱們應該是向前展望的,在場的諸位,你們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對于你們我們是絕對信任的...”
說著,聶冰又看向了蕭策,隨后說道:“肖恩先生,你這邊還有問題嗎?”
蕭策搖頭。
聶冰這會看著艾德.懷特說道:“艾德副會長,去讓維克托.金先生休息吧...”
兩個人躬身離開。
議事廳沉重的大門緩緩合攏,隔絕了維克托·金和艾德.懷特離去的身影。
聶冰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望著大門的方向,似乎在消化著剛才的一切。
良久,她輕輕吁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一塊石頭。她轉身,看向身邊高深莫測的肖恩(蕭策),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
“肖恩先生,你看...維克托他,真的可信了嗎?”
肖恩(蕭策)臉上浮現出他那標志性的、令人琢磨不透的溫和微笑,微微躬身:“會長,忠誠往往需要用時間和行動來證明,尤其是在經歷了如此挫折之后。維克托副會長此刻心中所想的,恐怕唯有洗刷恥辱和證明自己。只要我們給他足夠清晰的職責和...必要的引導,”
他頓了頓,意有所指,“他自然會成為光照會...和我們西方聯盟手中,一把指向正確方向的利刃。至少目前,他比任何人都更合適坐那個位置,也更...可控。”
“我剛才最后一個問題,就是看看他想要怎么回答的。現在看來,他回答的很真誠,沒有藏著掖著...就以我這個角度來看,他應該是沒問題...”
聶冰聽到了蕭策的話之后,點頭:“我觀察下來,也確實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那肖恩先生,我們是不是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蕭策聽到了聶冰的話之后點頭。
聶冰對著蕭策說道:“那肖恩先生,我們接下去應該是如何和他們談...”
蕭策對著聶冰說道:“會長,我已經是做好了準備了...稍后,我派人把那些個細則拿過來...”
沒等蕭策開口,聶冰擺手說道:“肖恩先生,不用了,就由你來主講嘛...這些個事情,你讓我看了,我也不一定記下來,到時候磕磕巴巴的,讓人笑話...不如你來負責主講...”
蕭策點頭,這會他已經不是當初剛來的那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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