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洲也朝他看了眼,黑眸平靜。
“薄總放一百個心,不會出現你說的情況。”他說。
薄宴識勾唇笑笑,而后看向時憶晗。
“好好照顧自己,有事可以隨時找我。”
薄宴識叮囑,說完像個兄長般拍了拍她的肩,轉身走了。
時憶晗也不由看向薄宴識離去的背影,有些怔,又莫名覺得有些暖,隱隱有種第一次有人站在她身前告訴她,他是她娘家人的溫暖感。
傅寧洲看到了時憶晗臉上的怔忪,很自然地就想起了時憶晗之前留給他的那封信,她有家人,又像沒有家人,從小到大,時家人除了趴在她身上吸血,沒有人護過她。
他伸手握了握她的手。
時憶晗回神,轉頭看向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沖他笑笑。
傅寧洲也笑笑,手掌抬起,揉了揉她的頭:“走吧。”
回去路上,時憶晗難得主動地問起傅寧洲她過去的家。
“我以前的家人……都是怎么樣的啊?”她問。
“不是很好。”傅寧洲說,轉頭看向她,“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
他并不想多和她說那些過往,都不算是愉快的記憶。
“就是剛才突然聽到薄宴識那樣說的時候,突然有種鼻酸的沖動,感覺好像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對我說,他們是我的家人,如果有人敢欺負我,不會坐視不管。”
時憶晗說完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有些羞恥。
傅寧洲溫和對她笑笑:“不用去想這些,你永遠有我和瞳瞳,不會有人敢再欺負你。”_c